不直,视线涣散得似乎把人都看重影了。
老男人就软绵绵地躺在桌上了,被亲得喘不过气了就拿手推搡着白河涟压下来的胸口,而不像之前藏着掖着什么坏心思只知道一味配合而紧绷着身子。杨啸吹了个口哨:“可以啊,早知道之前就拿酒灌了。”回想之前似乎都没有用过这一招。
而白河涟则给他们做了个良好的示范。杨啸想着要不要也在家里和公司都准备点酒备着,这老骚货如果再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就直接给人把酒灌下去就听话了。正想着,那边老男人就显然露出骨子里的悍性,就算是被亲得话都说不出满脸红潮了,见推不开身上的崽子就伸手想去扯人头发。
可烈酒灌了不少,他虚抓了两下都没碰到白河涟的发梢。最后就发憨地去拍白河涟的后脑勺手劲儿带着醉汉特有的不知收敛。砸了两下,说实话白河涟这个靠脑子吃饭的也有些后怕地松了松嘴劲儿给老男人得空撇开了脸躲开了缠人的不行的舌吻。
“滚、滚开点!别亲……不要亲了……”老男人皱着眉满脸遏制不去的嫌弃厌恶。
白河涟扯下老男人还在试图拍他后脑勺的手,殷红的舌尖滑过嘴唇一边问:“是不是很讨厌被我……我们肏?”一般来说要按老男人泥鳅一样圆滑的性子的话这问题他就会扯东扯西地撇开话题,可现在被酒精泡了的脑子却直得很。
老男人闻言迟钝地瞪大了眼睛,大概是想了一会儿这问题是什么意思之后忽然眉头皱得像是打了死结一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一样:“屁话!谁……谁想被肏!?”他说完似乎被自己的声音刺痛了耳朵,又把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咕哝:“我想……我想你们……去死!”
他说完眼睛都有点红了,哽了两声就抬手胡乱又用力地擦了擦眼睛。紧跟着越是想越是觉得眼前小崽子有多招人恨,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一巴掌挥过去了。白河涟躲得及时,但还是被指甲在下巴那儿挠红了一小块。“想把我们送去坐牢?”白河涟也不恼,他摸了摸老男人那头短毛像是在撸一个发脾气的宠物顺毛似的。
“我要把你们这群神经病送去坐烙(牢)!”老男人说话里咬了下舌头,吭吭唧唧的想从白河涟身上逃开似的迟缓地挪动着在桌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