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老男人这儿来了。杨啸几个人都是明白人,也知道金隅想干什么自然没有阻止任由老男人被拽起来搁到办公桌上。

就穿了件皱巴巴白衬衫的老男人献祭一样地躺在了办公桌上,双腿朝着几个小兔崽子面前敞开着。被肏肿的穴里淌出半稀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滴在金隅的办公桌上。老骚货双手胡乱地在桌上摸了一阵,把金隅的钢笔给抓紧了手里。

下一秒,刻着金隅名字的高档钢笔就被塞进了饥渴的骚穴里,钢笔也就不到一根手指粗细。可似乎这就足够令这老骚货满意了。这长度再往里塞一点就能碰到前列腺的位置了,他浪叫声高高低低的不停,这场个人秀简直放荡到了极点。“要肏到了……那里……那里啊啊……”他弓起腰,浑身痉挛得抖个不停。抖离了桌面的屁股甩出淅淅沥沥的水来。

用一根钢笔就把自己玩得前后都潮吹了,这老男人是憋得厉害了。

老男人瞳孔一阵收缩,在淋漓尽致的高潮下终于找回了一点自我意识。可这会儿已经没了退路,这边金隅已经伸进老男人衬衣里开始玩起了他那一对翘起的小奶蒂,还没等他意识缓过来,杨啸就已经肏进来了。“不!不要……!”他嘶哑着本能地喊,可这声儿听着像是欲拒还迎似的,他的身体满足得微微打颤,可理智却告诉他又一次沦陷的悲惨事实。“唔……!”杨啸还是特别喜欢干得花样式儿十足,干得老男人鸡巴都在漏汁儿。

白河涟拿着金隅早开了录像的手机对准着老男人,一边按着对方胡乱摆动的手臂。肖云则在撸这老骚货的鸡巴,像是在把玩一件称手的玩意儿。可这么个自撸了十几年的性冷淡要是手法不高点怎么可能能自渎。他的手指微微收拢着,任由老骚货自个儿控制不住地耸动。没两下就逼得人漏了变调的声儿,在他手上扭得像个婊子似的骚浪。

金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这点小心眼儿说实在的说出来都嫌幼稚,你都多大了还指望这一套?”他倒是觉得这老男人心眼小把戏什么的一眼能看穿挺有意思的,像猫逗老鼠似的……不,可能这还是只变异老鼠,吃起来香得很。“想录音送去举报是不是?”金隅看看这老男人嗤笑起来,“所以前面还乖得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瞎鸡巴胡来,你哪回能拎清现状呀?”金隅摸摸老男人那寸头,难得好脾气地说了一堆屁话。

“不挺好,这老骚货自个儿费心眼地折腾,还能乖乖挨肏。”杨啸回了一句,手上抓了两把老男人抖个不停的腰。“腰抬高点,”他拍了拍老男人的后腰,“那点脑筋真是用错地方了是不是?还不如好好动脑筋怎么伺候男人呢。”

那个被关掉了的录音笔被放到了老男人旁边,像是嘲笑他不自量力一样。

老男人头昏脑涨的满脑袋情欲和理智抗争,这边被肏得爽不拎清,那边又恨得想把这几个小兔崽子踹进号子里。平整笔挺的衬衫卷得像团皱纸巾一样堆在老男人的胸上,金隅捏玩着那对比起之前又大了一圈的胸,掐的劲儿大了点就弄肿了老骚货一边红彤彤的奶蒂。“这一年是放对了,瞧瞧这奶子又大了不少啊……”金隅笑起来,指甲一下下地刮着那个骚红的小奶尖,揉得金隅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低头把另一边的奶子吃进了嘴里。

“唔……轻、轻点”老男人牙关在咯咯打颤,这么说着却挺着胸送了送。金隅吃得没之前那么莽撞了,吮舔着轻咬一口,却越发勾得那儿痒起来。可这套心口不一的把戏没人陪他玩,金隅听着这老骚货怪腔怪调的拒绝就慢条斯理地舔吸着乳尖,这令老骚货没有如愿得苦闷哼唧了两声,在被逗弄得受不住了,老男人才终于屈服地开口了:“咬……咬它……不要舔、不要舔……”比起这种温吞的前戏,老男人不得不接受他早就更为习惯粗暴疼痛感的刺激。

杨啸肏人的速度缓下来了,连那个最该挨肏的前列腺都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