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胆子明摆着小得可怜,果不其然这会儿竖着耳朵听到他这么说了,那点紧张劲儿立刻就出来了,直白得特别逗人。“那小东西还是电子的呢,迷你压缩芯片,要是一旦在那里面短路了,说不准这老骚货的前列腺和那给男人玩儿的骚穴可就都能给烧烂了。”

拿了电脑进来的娃娃脸走过的时候拿肩膀撞了下白河涟,嘴上并没有怎么走心地说道:“行了,吓唬吓唬得了。”他伸手把电脑放到老男人脑袋边上,瞅了眼真被吓着了的老家伙拍了拍对方遮着眼的手臂温声提醒:“电脑拿过来了,你自己拟个协议稿出来吧。”杨啸攥住男人手腕硬是把人遮挡的姿势撇开了,紧跟着就被男人那副憋红眼的样子逗乐了。

眯着眼睛的白河涟也跟着凑上来瞧了瞧:“哟,咱们特别有骨气的小婊子怎么老哭呢?没完没了了呀?难不成真被奸成娘们了?让我瞧瞧……啧啧。”嘴上这么起哄,可的确他就是欺负人胆子小又一副强撑骨气的模样,成心要给人逗弄哭了才算顺心。早先就说过了,这老骚货就是欠收拾欠吓唬,等摸清楚性子这会儿欺负起来才特别有意思,三两句话都能骗下人眼泪来,可怜兮兮的。

老男人闭了闭眼,跟着被人捧着脑袋胡乱地给擦了两下眼睛,刺得一阵生疼。“得了!总那么哭也没劲,你不是要协议嘛?快点写你的!”金隅手劲不知轻重一下给连带着眼角那片全给擦红了,不过老男人也没什么心思计较,这会儿就觉着自己真他妈越来越窝囊了。金隅拍了拍老男人紧绷的腹肌,啪啪两声像是指挥似的,全然是无意识的行径。“转过来跪着吧,不然怎么打字?”老男人皱了下眉头看向肖云,对方领意大大方方地往后撤了身子暂时放过了那处刚被玩出些水来的穴。

等老男人跪好了,屁股撅高了,那手继而又摸上来,沿着股缝摸进被开垦的湿答答的穴口。这姿势更容易欺负前列腺了,老男人不知道的是那处被嵌了东西的地方由着敏感的指腹刮上去尤其感觉明显,也就找起来越发如鱼得水。可他只知道那手指次次插进来都只捣在那处,没两下就弄得他秉持不住粗重的呼吸起来。

他手指头都在哆嗦,接连敲错了好几个字。“唔……唔嗯”老男人的腰带着屁股一阵抖动,感觉似乎已经射精了似的高潮感。脸上涌出一阵潮热,他压着肩膀以细微的动作拱着发痒的乳头摩擦干燥粗糙的床单搔出一阵难耐磨人的快感,可心里只期望不要被发现这下流的自我抚弄。但是终究是隔靴搔痒一样的触不到高潮点,老男人难过地呜咽一声,埋着羞愧臊红的脸,将键盘上停顿已久的手蜷起摸向胸口捻起了早已经发红骚烫的乳头上。

特别清楚地看见了一切的杨啸软言命令:“记不记得我昨天怎么玩痛那儿的?对……捏捏它……掐好你这下流的小奶头……”老男人不自觉地跟着耳边的诱哄捏紧了指尖的奶粒,被胸前掐弄的骚疼刺激得拱起了背发出动情嘶哑的低哼。

“嗯!”老男人用手揉住自己一边鼓起的胸肌,潜意识地学着记忆里被玩弄的那样自己又掐又揉地施虐,又曲起食指将乳头与乳晕一起夹在食指指节与拇指指腹间拉扯,那疼痛让老男人耸起胸脯,瘫软下来的胸肉被拉扯出一阵放荡的肉波,连嗓子里沙哑的浪叫都给勾了出来颤抖。“啊啊嗯!”老男人自己掐住蹂躏的乳尖肿胀着发麻,乳孔擦过粗糙的被单的感觉爽得这浪骚起来的老家伙一阵嘶吟,着迷的双手掐住那对充血乳尖往被单上拱着背颤抖着厮磨不断。“射……射了……”他嘶声痴软着喃喃自语,硕大肥实的一对淫臀颤动不止,连曲起的小腿都痉挛一样地蹬直踢动。

肖云看了眼老男人那根鸡巴:“没射。”他抽出已经湿泞不堪的手指,看向旁边的白河涟。“我估摸着高潮的反应应该有四五次了,但是都没射精,怎么回事?”

老男人这会儿粗喘着正搓弄着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