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东明抖着手把车门全部打开,又抖着手打电话叫人开车来,站在谢乔身后看她难受的呕个不停,气的也想找个地方去吐血,车来了就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谢乔把她按进去,抖着嘴皮子喃喃:“你就作吧,作吧你就。”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这女人真是长行市了,喝成这样。
回到别墅他不客气的把谢乔拖下车拽着她芊瘦的胳膊往楼上拖,谢乔抱住楼梯扶手尖叫:“我不去我不去,你放开我。”
管家刘嫂都傻眼了,谢乔身上又酸又臭满身都是酒气,潘东明想打她举起手又放下,最后用力去掰她的手,谢乔干脆坐在楼梯上,她几乎是被潘东明连拖带拽的弄上楼,一把把她丢进浴室里去,伸手拽下花洒把水喉开到最大,用冷水对准谢乔开始浇,恨声说:“你真是出息了,啊?胆子生毛了敢喝成这样?我让你给我作,给我作!”
谢乔惊叫着用手去挡水,门口传来管家惊慌的声音:“先生,潘先生……”
潘东明跟一头狮子一样冲过去对他吼道:“滚滚滚!”
管家“咚”的关上门。
他又冲回来继续浇,水很凉,很冷,谢乔已经浑身湿透,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她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潘东明的腰,她冲过来的力气大,潘东明冷不防被她撞个踉跄,脚下都是水一滑,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摔在地上,谢乔的手被潘东明压在地上,只听她闷哼一声开始痛苦的呻吟。
孽债23
潘东明一听见谢乔的呻吟,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揪起谢乔,女人曾受过伤的左手腕已经红红一片居然肿了起来,他恨恨的“操!”一声推着谢乔大吼:“把你衣服换了!”
说完扭头出门站在二楼的围栏前对着一楼客厅大叫刘嫂,刘嫂赶忙答应着上楼,潘东明一身水湿漉漉的,指着卧室气咻咻的说:“去去去,赶紧给她换换衣裳……管家!给葛医生打电话,让他来,马上!”
谢乔含泪忍着痛让葛医生把自己手腕一层层的用绷带缠紧了,颤着声儿问:“是不是,是不是断了?好疼啊。”
葛医生笑着说:“没事儿,别担心,关节扭伤了,过几天就好,这两天这手不能用力记着。”
“哎。”谢乔擦擦眼泪抬头,潘东明站在一边唬着脸,葛医生对他说:“别担心。”
潘东明还是唬着脸冷声说:“又不是我的手我担心个屁!”
葛医生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说:“老首长可在我跟前念叨你了,说你有些日子没回家了,老忙么?”
“啊,可不是忙么,焦头烂额。”他送葛医生出门,“您可得在老爷子面前替我遮着点儿,不然他铁定敲我。”
“你啊,”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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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边下楼一边说:“哪哪都好,就是你那脾气。”他回头用下巴指指楼上小声问:“小姑娘挺好的,什么打算?”
“切!”潘东明忍不住笑了,“您怎么跟我爷爷一样啊,什么打算,没打算。”
“老首长说了,你要是再不成家,他可要家法伺候你了。”
“成家啊,那也得有人才行啊,没人我跟谁成家去?”
“这楼上的……”
“哎唷,葛叔,您饶了我吧,这事儿可是不敢让他们知道,我都不敢回家,一回家就提我结婚的事儿,对我那是跟剿匪一样乱轰乱炸,头疼。”
“还不是为了你好,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