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了下他的脑壳。

“我跟你说……”

两个人窝在沙发边上窃窃私语了好一阵,期间不停冒出万柑不可置信的吸气声。

“这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什么?”万柑还是没懂。

“哎呀,笨死了。”陈籽没忍住,往他后脑勺又是一掌,力度不大,对alpha来说跟挠痒一样。

她伸手拍了拍胸,自信地断言道:“我打包票,肯定是这样。”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看出来?”万柑难得反驳她,一脸狐疑。

“喏,不信的话……”陈籽昂起头看向厨房,拿起一枚飞行棋握在手心,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咧开嘴坏笑着说道:“一会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万柑顺着陈籽的动作注意到从厨房走出来的两人,难得听懂了她的暗示,立刻心领神会地凑过去。

“大神、阿宁,一起来玩啊,我今天手气臭死了,再玩下去连内裤是什么颜色都得被她问出来。”

“不了,”纪津禾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十点,“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哎,别介啊,”万柑闻言立马蹿到纪津禾身后,两手按住她的肩,把人往客厅里带,“两个人玩飞行棋多没意思。”

说完又凑到她面前,双手合十,眼神真挚。

“求你了。”

身为当之无愧的交际花,万柑只通过一顿饭就了解了纪津禾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于是说话的声音也沾上了恳求的意味,可怜中带着一丝做作。

结果下一秒就猝不及防被一股力量毫不留情地扯到一旁,他视线陡然一转直直对上宋堇宁阴恻恻的眼睛,背嵴瞬间窜起一股凉意,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已经很晚了。”少年的目光很快恢复如常,语气平静,看不出一丝端倪。

“那、那我……”万柑都快被他吓死了,说话开始结巴,但想起刚才和陈籽讨论的内容,他深吸一口气,也不怕死了,挣开宋堇宁的手,两眼一闭破罐子破摔地说道:“那我们就玩一把!”

“四个人玩顶了天也就半个小时,到时候我们一起打车走也安全。”

一哭二闹三上吊,脸皮厚、会示弱的alpha虽然丢人但管用。

说完他顺势搭上纪津禾的后背,想揽着她往客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