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是蛊惑,都是歪理,但那又怎样,纪津禾无所谓。
就像十八岁的时候觉得自己大概会孤独终老,现在却抱着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温柔得不像话,手上的婚戒刚戴上不久,象征神圣与纯洁的东西此刻在粼粼的水下耀眼异常,随着主人的动作慢慢探入张开的唇舌间。
很不妙的姿势。
宋堇宁背朝她,分开腿抬起腰,这个视角,能让她把白皙的臀肉和臀缝间的穴口清晰收进眼底。但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被发情完全支配,眼神涣散,凭借本能用手搅进口中夹住舌头,模仿口交,等指节舔湿后才颤巍巍伸向微张的穴口,自己揉弄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呜嗯......这几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都是像这样自己插......”他说。
可一两根手指能有多粗,小少爷娇生惯养舍不得弄疼自己,每次只敢慢慢插进去一小半,实在忍不住了才会趁纪津禾不在偷偷用她的枕头夹腿,脸埋进去,像个小变态,贪婪嗅食她的气息,想象她狠肏自己的样子,难耐地咬唇。
高潮要很久,清理的时候张开腿,腿心总是磨红一大片,偏偏只能一边委屈地跟她生气,一边把下面冲干净,到晚上还是忍不住埋进她怀里,叫几声她的名字,确认她睡着后再偷摸摸握着她的手蹭穴,指节只是简单刮到某个点就能舒服到挺腰。
“真的很奇怪......”后穴随着插入的动作适时发出“咕叽”声,宋堇宁茫然得像一个求知的好学生,“明明都是手啊......为什么你的插起来就是不一样......”
问问题时自慰仍旧不停,但窄小的甬道紧得跟没开过苞一样,堪堪进去了半根中指就再难深入,他呜呜溢出呻吟,迷蒙地向后看,像在求助又似乎是在渴望别的。
可纪津禾没有主动帮他扩穴的意思,静静坐在那里,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握上他的手,稍稍用力带动它一点一点没进穴口,直至婚戒卡在边缘,晶莹的钻石和沾满水光的肌肤相贴,一时竟说不上来哪个更亮。
“呜啊......不要......太深了......”从来没有自己插那么深过,宋堇宁双腿发软向前扑去,死死扶住浴缸的边缘才没瘫倒,没等缓过神身后掌控的大手又是一记深按,包住他的手背快速向内抽插,咕咕的水声一下比一下欢快。
“啊!不行......停下来!啊啊啊......下面要坏掉了!”他疯狂摇头,早忘记前一秒“肏不坏”的话,不顾膝盖的疼痛拼命往前爬,但很快被纪津禾拖回去,带着他的手肏得更快更深,理智尽失,直至浑身痉挛攀上高潮才放开。
小少爷自己弄当然不爽,稍微有点疼或是难受就哼哼唧唧不肯继续插了,用肉棒也不例外。纪津禾比他更了解这具淫荡的身体,喜欢重一点,深一点,甚至是更粗暴的对待,边顶边打屁股的时候最明显,穴肉总是吸得格外紧,嘴上说不要,真停下来绝对会急切地自己找肉棒深吞。
“舒服吗?”她捞起他的身体,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
何止舒服,简直是爽过头了,宋堇宁张着嘴小口喘气,显然还没醒神,过很久才眨两下眼,却是欲求不满地想要更多,微微扭腰蹭上抵在臀缝里的性器,嘟囔着:“不够......还想要......快插进来......”
真的骚。
尤其是求肏的时候。
纪津禾几乎不需要主动要求什么,宋堇宁会自己准备好,比如现在,才高潮多久啊,小骚货就自己爬起来,那么吃不了苦的人膝盖跪到泛红也丝毫不在乎,满眼都是那根能把自己贯穿的东西,掰开屁股晃两下,呜咽着说自己已经把屁股掰开来了,水流出来好多,里面也一张一缩的,肯定能顶到生殖腔。
纪津禾看向抵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