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地发红肿胀,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宋堇宁很快闻见信息素的气味,身体一下就软了,脑袋晕乎乎开始进入发情。
上下的位置顷刻转变。
大灰狼蜕化成了小白兔,只能张开腿把最柔软的部分展示出来供人玩弄。
但车选得不错,宋堇宁躺倒在座椅上的那刻不自觉庆幸自己采纳了万柑的提议,后座很宽,不做这种事真的太浪费了。
以后可以多开出来几次,然后再找点别的花样。
“不要我先用嘴帮你吗?”成功把纪津禾拉下情潮,宋堇宁不在乎谁上谁下,一只腿搭在她肩上,另一只踩进她腿间,用最嫩的脚心上下滑动,发情状态下和清醒时没多少区别,只是脑子混沌不少,耐心骤减,最想要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插进来,随便插进哪个入口都好。
“宋堇宁,”纪津禾这时候倒是不急了,沾了水的手指熟稔地抵在他的唇边,看着他主动舔干净,这么多年依旧不明白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嗯?”宋堇宁茫然地收回舌头,歪头望向她。
就是这样,怎么看都清纯的脸,为什么脑子里可以塞满那么多变态的花样。
纪津禾忍不住捂紧那双灵动的眼,俯身轻轻啄吻下面这张能同时带来惊喜和惊吓的嘴,认真评价道:“你表里不一。”
学理科的人真不懂浪漫,宋堇宁拿开她的手,很不满意这个形容词,可看到她陷入情欲的样子又觉得性感得不行,反驳的语气都软下来,气势全无。
“我这叫纯欲......”他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黏糊糊地缠上纪津禾的脖子,把不满发泄在唇间,交换口津。
“不过你的......嗯......你的那些追求者知道吗......”他喘息两声,松开夹紧她的腿,呻吟湿黏,任她的唇向下,最后含住胸前的凸起。
“知道什么?”纪津禾抬起脸,下一秒被他欲求不满地按下,撒娇似的说另一边也要,再咬重一点……
“啊哈……好舒服……”宋堇宁浑身一哆嗦,抱着她头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脚趾蜷紧,接着刚才的问题说,“知道……唔……知道你喜欢……骚的啊……”
“在大家面前像个好学生一样......表面那么正经......嗯啊.......轻点咬......太重了......”他断断续续,舒服得不知道该先说哪句,“他们会想到......你在肏人的时候这么......啊......不要......不要扯......疼......”
不行了,真的好爽……
宋堇宁失神尖叫,脑海瞬间空白说不出一个字,身下高潮般喷出大股水液,窄小的孔洞随着喘息不断翕动收缩,吸嘬着抵在那里的性器,接吻一般。
......确实骚。
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挨肏一样。
纪津禾盯向那道无论进出多少次都紧得要命的入口,只是看到它轻轻含吻住顶端,又依依不舍分离的样子,情欲顷刻疯长,看上去冷静清醒,其实理智早就被吃干抹净,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挺入,聆听意料之中的呜咽,把那双大张的腿掰得更开,好更加全面地欣赏它全部吃下肉棒的样子。
那张死死咬住下唇,要哭不哭的脸很漂亮。
下面被撑到泛白的洞口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