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这种方式最适合我们......”
......
窗外刮起狂风,清晨播报的大雪如期而至。
真正体会到药剂的强效作用后,她不再挣扎,意识在清醒和快感中跌宕,直到濒临高潮才慌张出声。
“宋堇宁.....出去......”她咬着牙,去箍他的腰,力道软得和棉花一样。
“没事的......”他俯身和她亲吻,甬道疯狂咬紧她的下身,“没被完全标记的话,概率很小......"
“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关系,生下来宋家养得起。”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她不敢相信他的胡言乱语,惊惧地看向他。
“生什么?你才十七岁,更何况明年还要高考......你打算怀着孕进考场吗?”
“......”
话音刚落下,她感受到身上人轻微的停顿,似乎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落回肚子里,就听到他过分恶劣的声音。
“你以为我会怕吗?”宋堇宁咬了她一口,紧接着直起身,腰抬起又重重落下,炙热的眼神,犹如烙铁,烫进她的心底。
“纪津禾......你大可以试试......”他起伏得越来越快,掌心压向她的胸口,“就怕我敢做......你却不敢接受......”
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声回荡在整间屋子,她仰头,呼吸急促,疯狂与欲望同时拼凑成激荡的乐曲,有水声作辅,扑潵出乐章。晃动的视线里,雪白的天花板,仿佛挂满浊腥,一齐迸溅进他的身体。
有些东西,至此成为烙印,深深地扒在她身上,这辈子也忘不掉。
......
麻雀停在枯枝上,扑棱中打落一片积雪,连锁反应牵动起一整颗树,雪堆落地的动静打断回忆,纪津禾回过神,烦躁地把手里的书丢回茶几,厚重的书本发出巨响,却抵不过她内心的呼嚎。
现在逃出去反而变得不那么紧要,她从他昨晚的话里听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他是真的无所谓怀不怀孕,甚至隐隐把它当成拦住她脚步的又一堵高墙。
到底该怎么办......
她闭上眼,双手掩面,发出沉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