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醋打翻了，发泄完了，自己爽了，就打算拍拍屁股穿衣服了？

纪津禾不可思议地呵了一声，伸手去揪他的耳朵，却被他反手握住。

长指附在她的手背上，然后翻过去和她的掌心相贴。指节错开，沿着指缝插入，紧扣在一起。

刚才还舒舒服服闭起来的眼睛忽然睁开，带着雾霭的水汽凝视着她，冷不丁说道：

“别惊讶，我就是故意的。”

语气还有点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