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乱。

江谢已经下了床，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等他回来的时候黎叙清舔舔嘴唇，跟他说：“我渴了。”

“不是跟你说过吗，每天排泄和投喂都有规定时间，”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些恼怒，“现在才七点四十九分，还没到投喂时间。”

可是黎叙清说：“不补充水分，我会没有奶给你喝的。”

“还有这种事？”

江谢斟酌片刻，“好吧，暂且恢复你喝水的自由。”

他去接了杯水，扶着黎叙清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慢慢地喝。

江谢看着他吞咽的样子，喉结上下窜动，觉得很漂亮。

“黎老师，你真好看。”他由衷夸赞道。

但是接着，他说：“从我十一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好看，但是那时候你多高贵啊，穿着一身那么白的衣服，我又那么脏，你连摸都不肯摸我一下，眼睛里全是厌恶。”

他笑着，声音却越来越冷，“就算是很脏的狗狗，也想被人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