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的,她蜷缩着脚趾,快速地晃动着腰胯,“爸爸……啊啊……快一点……”
颜栖迟真的被如今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两年前,只要他做出比较色情的举动,她都能羞半天,可现在却这么主动、这么骚浪,简直就是只勾魂的骚狐狸。
颜栖迟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跪在她面前,身上的衣服全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皮肤上,勾勒出他完美结实的身型,但他什么也顾不上,动作有些匆忙地冲掉她腿心的泡沫,还没等彻底冲洗干净,他便俯身过去,张嘴含住她的逼。
“啊……”颜茜瞬间仰起头,下颚与脖子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过大的刺激,让她两条腿不停地战栗,带得全身都微微地颤抖着。
时隔两年,她的逼终于又被爸爸用嘴含住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她爽得头脑发晕,眼眶发涨,似乎有热泪从眼角出溢出、滑落。
她想拒绝、想推开他的,但身体比她的心还诚实,她的身体惦记这个老男人,惦记了两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根本推不开他。
压抑两年的欲望,就像山洪溃堤、火山爆发,泛滥着咆哮着。
颜栖迟舔逼地动作近乎粗野,他将整张脸埋进女儿的腿心,用脸和鼻子蹭着,用唇和舌头舔着,他就像一个饥寒交迫的死刑犯,突然获得一线生机,内心癫狂的喜悦彻底将他淹没。
这一刻,他丢开所有的清冷与矜持,像个色情狂一般,饥渴地舔着女儿的骚穴,喝着女儿的骚水,如获新生。
我觉得明天差不多该吃大肉了,敲碗。
78,插入(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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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被男人碰触的阴户,敏感得不成样,只是被唇舌舔弄,就爽得浑身酥软,颜茜的身体向后仰着,两颗白皙硕大的奶子在空气中挺立,乳肉轻轻颤动,细腰不停地摇摆,带着胯部一起扭动,小逼传来极致的激爽,是她暌违两年的快乐。
在酒精的作用下,空虚许久的身体变得格外饥渴,这股骚痒到骨子里的饥渴,让她丢开一贯的温柔与羞涩,像个淫娃荡妇一般,打开双腿,不停地将湿漉漉的小逼送到爸爸嘴边,让他舔玩,骚水把他整张脸都涂得湿滑黏腻。
“啊啊……啊……好舒服……啊……”
如此骚浪的呻吟,颜茜都有点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但她控制不了兴奋的情绪,只能顺应本能,为身体追求更多的快感。
颜栖迟喘着粗气,手口并用地刺激着她,用鼻子去戳她阴蒂的同时,又用舌头去舔她的花穴,整张脸埋进她腿心的后果,就是让他很快产生缺氧的闷热感,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这一刻,他只想竭尽全力地去取悦女儿,好让她大发慈悲,结束这长达半年的冷战。
在爸爸富有技巧的舔弄下,颜茜体内的情潮越堆越高,身体越来越饥渴,她甚至无意识地伸出一只手,轮流地揉搓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淫荡得不行。扣:裙二三零六九二%三$九_六#
她的呻吟声不再像两年前那么克制,而是尽情地、骚浪地娇喘着,脸上挂着淫迷的神色,像一个沉迷于被男人玩弄的狐狸精。
当快慰堆积到顶点,高潮在一瞬间爆发,她赤裸的身体僵硬几秒钟后,又快速地颤抖起来,腿心的花穴迅速收缩痉挛,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不过这些体液刚涌到穴口,就被颜栖迟饥渴地卷进嘴里吃掉,吃完后,他的舌头还在穴口流连舔弄。
“啊啊…到了……好舒服……嗯……”
颜茜舒爽地叫着,身体几乎瘫软下去,不过颜栖迟的动作很快,他利索地跪起身一把将她抱住。
两人同时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腔剧烈起伏,颜茜是爽到极致的喘,颜栖迟则是忍得难受的喘。
过了许久,颜茜终于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