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纠结他的过去,也没资格质问。

想到这里,她的心颤了两分,往日鲜活的小脸此刻僵硬得静止不动。

她像是突然被止声了一样,她这是在干什么,她确实没资格质问他的事情,她算什么呢,他们之间的关系,欢好时激情冲破了脑袋,肾上腺素总能渲染美好的场景和话语,说是男女朋友也不过就是男欢女爱时分泌的多巴胺在作祟罢了。

偏偏她还当了真。

她怎么可以当真。

他愿意养着她,难道不是因为她乖巧又合他意吗?她怎么能把这种“优点”变成悖论而自我反驳?亦或是,恃宠而骄。

白瑞曦的瞳孔缩了又放,归于沉寂,“贺先生,抱歉,是我越距了。”

她转身,忽然贺野抓着她往自己身上一拉,双手将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瑞曦用力挣扎着,她颤抖着,“不,贺先生,您放我下来!”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表情让他一顿,温声问:“瑞曦,你怕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