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聚完餐来隔壁打桌球,白瑞曦挑起一支球杆,贺野就出现在她身旁,他强忍着没把手放在她腰上他下午被她教训了,她严词禁止他在公众场合做出这么流氓的举动,影响不好。

这哪流氓了?凭什么公众场合不行?合着他就只能暗地里和她好呗?他越想越气。

“会打吗?”贺野强行心平气和地问她。

白瑞曦愣了一下,“我……不会。”她下意识答道。

“我教你。”

贺野伏在她背上,握着她的手,给她讲规则和打法。

那个瞬间,白瑞曦怔怔出神。看着他的侧脸,和二十四岁的贺先生重叠,即使重新来过,他也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