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贺野看着他的小姑娘手捧鲜花,面容明媚,他突然心脏跳动了一下,那个时候他才真正领悟到她的美,和她名字一样美,瑞雪丰年,阳和启蛰。
贺野看到白爷爷从头到尾都很高兴,精神矍铄,收拾了一下人都年轻了十几岁。他也看到在宾客散去的时候,阿爷捧着婚纱照,从怀中掏出他妻子,儿子儿媳的照片,告诉他们囡囡结婚了,很幸福,她幸福就好。这个老人中年丧子,老年丧妻,唯有那么一点心愿,心愿达成了,所以泪眼朦胧也是高兴。
唐文清盛装出席了白瑞曦的婚礼,那个自小与他长大,相伴了数年的女孩如今已嫁作他人妇,他远远看着,看着新娘装扮的她,也正是这个瞬间,让文清明白了,他以为他们一生都陪伴着彼此,其实他们一生都在错过彼此。
贺野收到了来自顾亭深给白瑞曦的信件,他哂笑着,仿佛在说,你看,他连在别人婚礼上给新娘写信都跟自己当年的做法那么像。
他私心是想当作看不见的,这种做法太小肚鸡肠了,又觉得小肚鸡肠一点没什么不好。白瑞曦拆开看了,顾亭深说自己在北欧定居了,这里有冰川,有大雪,有圣诞老人,但独独没有她白瑞曦,又说如果哪天她想通了,就来北欧找他,他不介意她结过婚。
白瑞曦下意识把这封信收起来了,但架不住贺野知道这封信的存在,追问她信上写了什么,她简略地说了几点,把一些不必要的话删了。
贺野不信,自己想看一看,白瑞曦就佯装生气,责问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贺野没再说话了,只是当晚白瑞曦被他折磨得很惨,屁股被他打开花,一双大手在身上流连,到处都是红印,三叉藤条不仅在她臀上施以惩戒,还钻进过她的小穴里。
她的臀翘得很高,上半身趴在床上,两手伸直举过头顶,被一根链条拴住手腕,绑在床头。这个姿势哪怕被他肏得失禁了,也没有变过,就那么跪趴着,贺野是一个合格的主,前戏和事后他都做得井井有条。
度蜜月的时候他们去了太阳岛,贺野那帮兄弟什么热闹都想蹭一蹭,他也随他们的便。这个岛被保护得很好,他们来的当晚还有流星,对着流星许愿很灵的,这种说法也不知道怎么就流传下来了。但在星光满天的夜晚,白瑞曦仍旧虔诚地双手合十。
贺野问她许了什么愿,她没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许了一个愿,希望她能回到过去,他的过去,能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点。
贺野记得他们领证的时候是在一个夏天,他终于让她从白小姐变成贺太太了,宣誓词和红底白衫被定格在6月1号。
走出民政局白瑞曦才发现结婚证上的日期是儿童节,她嗔道哪有在儿童节领证的。贺野笑了笑。
“老公,我突然觉得今天这日子挺好的。”
晚上,白瑞曦躺在他怀里,对他这么说。
“怎么觉得的?”
“你想啊,我们以后就可以让孩子和我们一起过结婚纪念日,不仅他有礼物收,我也有礼物收。这种感觉就像我可以永远过儿童节诶。”
贺野亲了亲她额头,“你说得对。”
白瑞曦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她突然一笑。
“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