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最后缝了十一针。
杨锐后来也没看下去,出诊室待了一会儿,等女大夫走了才回去。
“是你上回替我要回钱的原因吗?”他进去就问。
路峰坐在一张椅子上,嘴动了动:“不是。”
杨锐想问那是谁,到底是谁向他动的手。心里猜测了个大概,小平头说那是报复,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个以前的对象。
路峰一直没说。
杨锐也看出他明显就是不想提,不然不会过去他一开口就是以后这儿的人更怕他了,所以他的意思是解决了。
弄成这样一辆警车都没来,一定是私底下解决了。
杨锐在诊室里坐下来,看着坐在对面的路峰,现在他半张脸肿得连凶样都要看不出来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儿,腾地站起来,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还要打球。
“你别走,就在这儿待着,我得赶紧走了。”他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路峰立即朝他看了过来,但他也顾不上了,已经迟到了。
路上没车可以打,杨锐是跑过去的,地上没干,身上溅了一身的水,不过好歹还是赶上了。
体育中心里,马教练还在,球还没打完。
还好这也就是招人,比较宽松,服装、时间都没太硬性的要求。
杨锐进去的时候,也没人多问什么。
但似乎也并没有改变什么,轮到他上场时,发挥的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