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指就着口袋抽出一根,淡淡说:“他没有门路,一点儿能看见希望的途径都没有。”
季彩那边又顿了顿,才回答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了,宗城把烟塞进嘴里,手上拨着打火机点燃,靠上栏杆,又想起林迁西之前的样子。
“我没事儿,你回去吧。”他当时就说了这么一句,打开门进了屋。
宗城从那栋楼里出来时都觉得不舒服,那种模样的林迁西,让人越想越不舒服。
他咬住了烟嘴,又拿起手机,点出通讯录,手指在里面一个个地划。
终于翻到了一个号码,手指点了一下,拨了出去。
“嘟嘟”的忙音响了将近半分钟,才接通了。
“喂?”电话里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请问是马老教练吗?”宗城低低问。
“是我,你哪位?”
“宗城,您以前教过我。”
“宗城?”对面的声音一下高了:“好久没见到你了,得有几年了吧?我听说你家里出了事儿,后来听说你自己身上也出了点事儿,你是不是转走了?现在人在哪儿呢?”
宗城手指里夹着烟,看着烟灰在眼前落了下去:“我的事儿不重要,今天找您,是为了别的。”
“什么别的?”
“林迁西,您过年的时候教过他几次,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