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栈的头发被风吹起了几根:“没玩兔子。”他说道,“这样子才会不去想那些东西。”
谢诀清的笑因为戚云栈的话有些凝固在脸上,可很快他又恢复了原状,他眼睛一弯,把手里的围巾在戚云栈的脖子上围了几圈:“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
谢诀清的笑容太有感染力,眼睛弯成的形状像极了晚间的月牙,那包裹着在眼皮里的蓝色眼睛,似乎在流转一层又一层的光,戚云栈看得有些出神,他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沉重,不知道是不是被围巾挡住了嘴,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昨夜下过雪,那白莹莹的地面折射着太阳朦胧的光线,戚云栈好像看到那柔和的光同雪的蒙蒙然,把谢诀清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圈住了。
他张了张嘴,有雪从枝头落下,溅在了兔子的窝里,兔子四散地开始逃窜,爪子把雪地里的雪刨得飞溅起来,包括那刚刚从枝头掉下来的雪。
就在这一秒,戚云栈的心跳开始加快,那长久以前想要说的话,呼之欲出的随着风要涌出来似的。
于是他靠近了几分,抿了抿唇,他不知道他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他现在就是想说。
“谢诀清。”戚云栈说道。
谢诀清带着笑意:“嗯?”
“我喜欢你。”
“那天晚上,我想表白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疾风呼啸,谢诀清脸上的血色被褪得干干净净,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戚云栈带着期许的脸,耳朵一阵轰鸣,他的嘴唇颤了颤,不自主地退后了一步,身子晃了晃。
“你说什么?”
戚云栈,你很干净(学弟舔穴,把受舔得喷水)
谢诀清走得几乎狼狈不堪,那句我喜欢你,仿佛具体化了一切,脚下的雪,迎过来的风,身边的温度都刺激着他的感官。雪透过厚厚的鞋底,钻到了的血液中;风透过表皮麻木到了神经,连带着那温度都在体内一寸一寸地冷却了下去。谢诀清不敢回头,不敢再去看戚云栈那双期待的眼睛。
那眼神像是海面上的漩涡,好似要把他拽下去,想让他一点一定地沉到海底里。
戚云栈浑浑噩噩地冲到了书房,手打着哆嗦,他努力地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那个他拉黑的电话。电话在响第二声的时候,就被接了起来,谢诀清还来不及质问什么,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应昭沙哑地问道:“你把戚云栈藏到哪里了?这不符合我们的合作内容。你不能独享他。”应昭说的话,像是冷硬的纸面合同。
谢诀清才不理会应昭说着什么,他捏着手机:“应昭你是不是在耍我!”
电话那头的应昭似乎愣了一下,没有立刻作出回应。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云栈喜欢的人是我!”
“你他妈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应昭的声音才响起来:“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谢诀清根本不在乎应昭回答了什么,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当事人的承认,一切的开端都是应昭,是他联系了自己,达成了一些协议。也是他联系了韩慕,和韩慕一起囚禁了戚云栈。
“应昭,好手段啊,你真的好手段啊。你把我和韩慕耍得团团转!”
对面的应昭还是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么,上一秒还在矢口否认,这一秒却坦然地承认成:“你在生气什么,你以为你们互相喜欢就可以了吗?别忘了还有一个韩慕,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离开他,还是用这种方式。没有我,你以为光靠你所谓的喜欢,你就可以得到他了?”
应昭的话在谢诀清耳边变得空洞和遥远,谢诀清闭了闭眼睛,呼出来的气都是颤抖的。
应昭:“我劝你最好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