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栈?”耳边响起应昭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吧?”
戚云栈嘴巴动了动,吃力地转向他,看不清的视线里应昭伸出了手,紧接着额头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你发烧了,今天先回去吧。”
戚云栈唔了一声,动了动,只听见“啪”的一声,便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
应昭沉默地看了会戚云栈,站起身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沙发上的人皮肤雪白,躺在黑色的沙发上更加白得晃眼,应昭痴恋地伸手摸了摸戚云栈的脸蛋:“我好想你。”
不过不见了几日,应昭觉得像是走完了余生。他俯下身子吻在了戚云栈的唇上,一边细细品尝,一边用手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路过乳头时忍不住捏了一把,原本平平的乳粒开始变得坚挺,充血,随着手指不断的旋转变得越来越大。
应昭呼吸开始急促,抬手拿掉了自己的眼镜,顺着戚云栈的下颚线一路向下的亲吻着,正当他的嘴唇印在红肿的奶头上时,门突然被人踹开,力道之大,把门口的绿植都震倒了。
应昭动作一停,直起身子朝外看去,只见谢诀清黑着脸站在门口,大步朝着他走来,还不忘关上门。
谢诀清面色冷硬地走到沙发边,自然也是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戚云栈,额角青筋弹跳了一下,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应昭反应迅速,但还是被剐蹭到了脸颊,面露怒色:“我以为,我们说好的。”
谢诀清握拳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他推开应昭把戚云栈抱了起来,摸到时候肌肤滚烫,却又不似发烧。
“你给他下药了!”他双目瞠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应昭淡定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放心,我和你一样宝贝他,这些药对他没有任何伤害。”
谢诀清二话不说直接把戚云栈抱了起来,刚想走却被应昭拦住,褪去了斯文的模样,皱着眉:“今天,他是我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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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秋,却还是一副夏天的模样。和戚云栈一样。
谢诀清冷笑了一下,像是没听到应昭的话一样,甩开了他的手径直朝外走去,应昭还想去拦着,却听到谢诀清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想你并不愿意让我告诉他,你那段时间一直不在吧。”
应昭地伸着的手晃了晃:“那又怎么样?”
“他可不傻。因为你们并不熟悉,我想你和他相处的时候,并没有特地改变声音吧。”是猜测,也是提醒。果然应昭的脸微微一变,那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谢诀清冷哼了一声,直接离开了,应昭看着谢诀清抱着戚云栈消失在门口,拿起桌面上的眼镜缓缓地戴在脸上,被镜片遮挡的眼镜,阴暗而又狠辣。
谢诀清其实很生气,但还是很细心地遮住了戚云栈的脸,他来到了校外就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明明天气不是很热,谢诀清一路上出了不少汗,喜欢的人紧贴着自己,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来到酒店的房间,谢诀清把戚云栈小心地放在了床上,戚云栈的衣服还是敞开着,露出来的肌肤微微泛着红,秋风呜呜地刮得厉害,连带着谢诀清的胸口也被风刮得烦闷起来。
谢诀清看着戚云栈起伏呼吸的胸膛,看着他那张嘴微微张开着。燥热理所应当地蹿到了下半身。
他不是正人君子,不然也不会把戚云栈的行径透露给应昭,他虽然讨厌应昭不齿的手段,可自己到底和他一样用着肮脏的手段,只为了分一杯羹。
他觊觎着戚云栈,也许是日久生情,明明不是同一届却成了最好的朋友,一起吃饭一起打篮球甚至一起洗澡,或者可能更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