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栈关掉了ipad，站了起来，他看着韩慕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哥，你能陪我睡吗？”

其实在谢诀清家，戚云栈除了高烧那段时间睡着了以外，一直没有很好地睡着过，他害怕黑夜，害怕一个人睡在床上。谢诀清到底只是朋友，已经很麻烦他了，他不可能再提出过分的要求……更何况……

可韩慕不一样，韩慕是他的哥哥。

“云云，你已经成年了。”话外之意就是拒绝。戚云栈有些失落，可还是不死心地说道：“那可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

韩慕拒绝只是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他已经尝过他弟弟的美味了，戚云栈如果躺在他的身边，他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怕压不住自己那黑暗的一面，那喜欢破坏的自己。

韩慕低着头望了戚云栈一会儿。

戚云栈伸手捏住了韩慕的衣角，像小时候一样：“可以吗？哥？”

韩慕最终还是点点头。

戚云栈和韩慕各自回了房间，韩慕洗完澡就去了戚云栈的房间，戚云栈已经乖乖地躺在了床上。看到韩慕进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喊了一声哥。

韩慕笑着应答，然后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床边：“可以睡觉了吧。”

戚云栈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韩慕的视线很柔和像是窗外的月光，他伸出手摸了摸戚云栈的头：“闭上眼睛，我就坐在这。”

戚云栈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因此特别的安静，戚云栈能听到韩慕那有规律的呼吸声，可还是有点不安，他伸出手，睁开眼睛问道：“哥，可以牵着你的手吗？”语气里带点撒娇。

韩慕：“今天怎么回事，那么爱撒娇。”戚云栈被说红了脸，然后他就看到韩慕把手伸了过来：“牵吧，黏人精。”戚云栈立刻伸出手握住了韩慕的手，这个姿势韩慕坐着不是很舒服，于是让戚云栈往里面挪了挪，戚云栈听话地往旁边躺了躺。

原本该坐在床边的韩慕，因为这个牵手，被迫地坐在了戚云栈的床上，全程韩慕都没讲话，视线也没落在戚云栈脸上，只是盯着手机看，可只有韩慕知道，他什么也没看进去。

戚云栈紧紧地握着韩慕的手，把自己的脸贴在了韩慕的手背上：“哥，你真好。”

韩慕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淡淡地嗯了一声。

戚云栈比想象中睡得快，呼吸很快就平稳了。韩慕是等戚云栈完全睡着后才抽出了自己手。他下了床却没有走，立在戚云栈的床边久久地站立着，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慕才弯下腰，克制又深情地吻在戚云栈的眼睛上，而后是鼻子，最后含住了那一瓣红唇。他没有深入只是细细地捻摩和舔弄，一直到床上的人传来不舒服的叮咛声，他才直起身子，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晚上，韩慕也是这样陪着戚云栈的。只是这一次，韩慕给戚云栈带来了一杯的牛奶，在戚云栈心中，韩慕是完全值得信任的亲人，于是他毫无戒备地把那一杯牛奶喝得干干净净。他和昨晚一样睡得很快，也很熟。

只是这一次……

韩慕喊了几声戚云栈的名字，又推了推他的身体，见他全无反应，他才急切地脱掉了戚云栈的衣服，他的动作很大，可床上的人丝毫未能察觉。韩慕像是饥渴了很久的人，伸着自己舌头舔舐着戚云栈的身体，仿佛他的皮肤上有他渴望的水源，他舔得认真又不敢用力，怕留下痕迹，惹戚云栈怀疑。

“我爱你，云云。”

“我爱你。”

他一边说，一边含住了戚云栈的奶头，他用力地吸着，舌头打卷，用舌头舔过戚云栈粉色的乳晕。舌头一路向下，路过肚脐，路过阴毛。路过囊带，路过已经有抬起架势的性器，他张嘴就含住，狠狠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