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人生过得最开心的时光。

可是后来他进了训奴所,受着非人训练,哥哥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记不清了。这段记忆也埋没了起来。

“哥哥……是哥哥吗?”怜月怔怔看着蓝月,秀丽脸庞上,两行清泪滑下。

明明连样子也记不清了,泪还是不自控地溢出。

蓝月眼眶一热,将手上的脚放到地上,膝行过去,紧紧拥着久别重逢的弟弟:“玄曦……太好了……你长大了……”

抱拥了一会,蓝月才忽然记起自己正在给主人按脚,而他竟未经允许,将主人搁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放到地上!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蓝月立刻转过身伏在地上谢罚:“奴失仪,伺候不周,请主人责罚!”

蓝凌天单手支颐,玩味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与电影一般精彩。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怜月的出身,也只知蓝月原本家世不俗,但父母早逝,自幼在训奴所长大,所以一直以为两人只是长得相像,没想过怜月竟真是蓝月的兄弟。帝国重家世,出身好便甚么都好。谁能想到,明明是两兄弟,地位之差竟如此之大。

蓝凌天脚尖戳了戳蓝月的头,挑眉道:“哼,夜里才罚你。”

“既然是月的弟弟,就别回魅月了,留在府上,兄弟二人一同伺候,供爷赏玩。”蓝凌天大发慈悲地道:“月唤惯了玄曦,以后就叫玄曦好了。”

蓝月和玄曦闻言大喜过望,赶忙伏地谢恩:“谢主人恩典!”

“嗯。起来自去叙话吧。不必伺候了。”

“谢主人!”二人再次谢恩。

玄曦起身时,蓝凌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玄曦心中雪亮,就算蓝凌天不这样警告他,他也不敢将主人将自己当作替身的事告诉蓝月。

二人离去后,蓝凌天便立刻打电话给蓝云。

“主人有何吩咐。”蓝云恭敬的声音响起。

“刚发现怜月是蓝月的胞弟,不必送回魅月了。拨个大套房给他,明天之前收拾好。”蓝凌天也不等蓝云回话,便挂断了电话。

玄曦进到蓝月房间,看见房间奢华宽广,比自己在魅月的房间大好几倍,不免有些自惭形秽。他与蓝月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种种,也是避重就轻。比如被前主人退货,在去当厕奴的路上遇到蓝凌天那一段,他就略过厕奴不谈。

同为家奴,两个人却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唯有在听到蓝月也被霸凌过时,玄曦才找到了一丝共鸣。

聊到后来,他们渐渐就没有话题了。玄曦不愿提及过往伤痛。蓝月不想让玄曦觉得自己在炫耀。最后双双仰卧在床上默不作声。

“你放心,主人待我很好,也会待你好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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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中,蓝月、蓝云、玲珑、周堃、玄曦,五奴赤身裸体,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手上各执一支冰雕假势。

蓝凌天身着绀蓝色丝绒睡袍,露出个大半个胸膛,脚下踩着一个奴隶,大刺刺地靠在一张黑色沙发上,托头玩味地道:“谁先舔完,便赏谁舔小主人。舔得最慢的两个,只能给爷舔脚趾。”

“开始吧。”

玄曦知道主人对他只是爱屋及乌,无意争宠,也不怎么卖力去舔。

玲珑也无意争宠,却也不敢怠慢,认真地舔着。

蓝云没想到竟要用这种方式争宠,羞得舌头也不顺畅了,但他不想在与其他侍奴面前舔脚,只好勉力驱动着舌头。

蓝月幻想这冰势是主人胯下雄物,只想着该怎么舔才能让主人舒服,也不是舔得特别快。

周堃争宠的意志最坚,舌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