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屋外,花匠连雨衣也来不及穿,正冒着滂沱大雨,手忙脚乱地搬运着塑胶防风布,盖住那些脆弱的奇珍异卉。
这台风比预报的来早了,两又下得突然,弄得蓝府上的家奴手足无措。
当然,慌张忙乱的只有奴隶,并不影响主人安逸地行乐。因为家奴忙得再狼狈不堪,也得先确保主人的闲适安宁。
这就是贵贱之别。
蓝凌天奢华宽广的寝室中,除了雷声和雨声,半点嘈杂的人声也听不到,屋外所有人都压低了声音说话,不敢惊扰了主人。
寝室内的六尺大床上,赤裸着身的蓝云,正摆着羞耻的姿势,等候主人的宠爱。
蓝凌天刚洗完浴,身边围着四个俊美侍奴,低眉顺目地伺候他擦身抹脚。
一个侍奴躬身站在他后面,擦干背脊和手臂后,给他穿上一件紫色睡袍。一个侍奴半蹲在他前面,拭擦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然后跪了下去,换上柔软的丝帕,小心翼翼地拭干狰狞雄物上的水,再给他系上睡袍的腰带。另外两奴一左一右跪在脚边,给他拭擦腿脚,穿上拖鞋。
四个侍奴白晢湿腻的背脊上,红痕乱杂交错,在水雾弥漫的浴室中,给人一种幻觉,很像雪地上的红梅,娇艳地展示着生命力,在主人暴虐的欲望下,依旧能绽放着光辉。
蓝凌天指腹磨娑着侍奴肩上的鞭痕,想起昨夜也朝蓝月的香肩抽了一鞭,嘴角玩味一笑,指上不由得加了力,似要将这顽强又脆弱的梅瓣碾碎。
“嗯!……”
吃痛的侍奴终于忍不住,痛吟了一声。
蓝凌天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侍奴痛苦的神情,戏谑地问:“疼?”
“是……”侍奴垂眸怯怯地回话。
“赏你的。”蓝凌天居高临下施恩般道。
“谢主人赏。”侍奴伏地谢恩。
蓝凌天垂眼欣赏了一会侍奴背上的美艳红痕,抬脚踹了踹那挨了鞭的肩头。
侍奴吃了痛,立刻机灵地匍匐着挪开,让出道来。
蓝凌天径直出了浴室。他惦念起正餐,再没瞧这前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