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欲望像洪水一样流向他的铃口,再怎么忍着,总是会渗出几滴白浊。

蓝凌天感到蓝云的下身轻轻抽搐了几下,伸右手往下探去,修手的手指攀上蓝云的铃口,沾了一抹白浊,揶揄道:“小蓝云在滴眼泪呢,怪可怜的。”说着用左手把蓝云的头往后抓起,把沾了浊液的指尖伸到蓝云唇边。

蓝云的身躯已不复当年柔软,只觉得往后弯着的腰都快要断了,为了取悦主人,却只能吃力地仰着头,顺从地张开嘴,含着主人的手指细细舔吮,清理自己漏出来的浊液。

蓝云觉得手指酥酥麻麻的十分受用。他欣赏着蓝云那双欲海汹涌的眼睛,诱惑地问:“想射吗?”说完用力捅了一下。

“嗯…!……想……嗯唔……求主人……”蓝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讨好地舔着蓝凌天的手指,渴求地应道。

“求我甚么?”蓝云边大力抽送,边轻笑着问。

“求……嗯……求主人……让奴射。”平日干练的管家,此刻也只是欲望的奴隶。

“射吧,云哥哥。”掌控奴隶欲望的主人,终于仁慈地温柔低语,说出解放的魔咒。

蓝云听到主人的命令,一直绷紧的神经立时松了下来。他只感到后穴中的巨根抽搐了几下,灼热的岩浆便涌往穴中深处。他的下身也在不住痉挛,铃口如狂洪缺堤般喷出一滩又一滩淫液,落在茶几的透明玻璃上。

蓝凌天尚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未有把巨根拔出。蓝云却早已恢复过来,静静地一动不动跪趴着,等候主人的动作或命令。

为了能在泄身后立刻服侍主人,蓝家的侍奴都受过精心训练,恢复的时间比常人要快得多。可是蓝凌天的巨根还在蓝云的后庭中竭息,蓝云生怕惊扰了主人,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刚才在不停收缩的后穴,现在却不敢稍动,只不松不紧地稳稳含着主人的巨根待命。

宁静的卧室中,除了主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蓝云甚么也听不到。他不禁回味着蓝凌天刚才那一声“云哥哥”,脑海里浮现蓝凌天小时候一边在嫩绿的草地上追着他,一边叫‘云哥哥,云哥哥’的情景。

蓝云是蓝凌天的生母黄静瑶亲手提拔上来,负责服侍和辅助蓝凌天。他自十八岁便与奶娘一起侍奉蓝凌天,衣食住行多是他亲手打点。蓝凌天八岁之前的课业,也是由他教导。

蓝凌天小时候是把蓝云当老师敬爱着的,蓝云也把蓝凌天当自己的弟弟看待。

可是蓝凌天毕竟生在贵族之家,随着他长大,便开始懂得尊卑之别,知道所有家奴,包括自己一直敬慕的蓝云,都只是家族养的狗。在家族的培养下,他举手投足都开始不怒自威,说话也渐渐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不知何时开始,他便很少叫蓝云“云哥哥”了,只会随着心情叫他“云”、“蓝云”或“蓝管家”。蓝云也渐渐不敢把蓝凌天当孩子般哄着,对应愈发恭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