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分身已然硬挺,胀痛难耐,但他却不敢触碰,连蹭一下地板也不敢,只能苦苦忍耐。规矩已刻在骨子里。他的贱根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能碰,只有主人的命令能让它射。蓝凌天不在,蓝月就只能嗅着他的内裤,饮鸩止渴,受尽欲望折磨,却永远无法释放。

在蓝月饱受煎熬之时,又有一个托盘给送进笼子里,置于原先的托盘上,上面放着八个宠物食盆,分别盛着四盆尿液,四盆混了精液的营养液。

蓝凌天的尿奴众多,轮流跪在桌下床下随时候命,一般不会让蓝月侍尿。这尿液和营养液,也是认主前的调教项目,四盆尿液中,只有一盆是主人的尿,四盆营养液中,只有一盆混了主人的精液,其他都混了慢性毒药,一旦侍奴认错主人的气味,喝了别人的尿和精液,便得受万虫噬咬之痛,整整三个小时,生不如死。

这是蓝凌天在告诫蓝月,要认清谁才是他的主人。

蓝月早已熟悉主人的气味,当然不会认错。

蓝月嗅了嗅宠物食盆的液体,认出了主人的尿液和精液,婉顺地说了声“谢主人赏”,便跪趴在地上,舔吃混入主人精液的营养液,活像一只温顺的宠物。

此时,蓝凌天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公司的财务报表,听着蓝月在黑屋中的哭声和呻吟声。那哀婉的哽咽和难耐的呻吟,那几近哀求的认错和自白,还有那一声声缠绵缱绻的“主人”,在蓝凌天耳中,都受用无比。

一想到蓝月正光着身子,像小猫一般驯顺地趴在地上,舔吃他的尿和精液,他便硬了,看着文件勾了勾唇,随意踢了踢桌下的侍奴。

那侍奴十分机灵,他看到微微隆起的裤裆,立刻心领神会,爬到主人腿间,手肘支着地,把头凑前,用嘴拉下裤链,请出尊贵的小主人。肉刃打在他眼睑上,烫硬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他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含住小主人,贱嘴讨好地吸吮,贱舌卖力地舔侍,一会轻挑铃口,一会慢舐茎柱,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蓝凌天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文件,享受着腿间侍奴的侍奉。他一扬手,跪在播放器旁的侍奴在摇控器上一按,把录音倒了回去,放出蓝月婉转呻吟之声,为他助兴。

“嗯!……主人……主人……嗯唔……奴想您了……主人……唔……”

不知过了多久,侍奴的唇舌开始酸软,蓝凌天却完全没有释放的意思,急得侍奴差点没哭出来,暗暗悔恨开始时一心想取悦主人,花费了太多气力,没有注意耐力问题。

没有主人的命令,纵使再累,侍奴也得继续舔侍,还得维持着相同的力度和速度。可他虽仍勉力动着舌头,但已没刚才灵巧。

蓝凌天本来还想慢慢享受,却只觉胯下贱舌越动越慢。他心中不耐,将侍奴一脚踹开。

侍奴突然给踹得倒在地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立刻跪伏在地上,颤声道:“下奴该死!下奴伺候不周,请主人责罚!”

蓝凌天却正眼也没看一眼,自顾自翻看着手中文件,淡淡吩咐:“鞭舌二十。”

侍奴闻言惶恐万分,片刻不敢犹豫,颤着裸躯爬出桌底,跪直了身,伸出舌头,惴惴不安地等待皮鞭落下。只见他胯间贱根给勒在束环中,已经半挺。

口侍不周,按规矩只需掌嘴,但蓝凌天一向不按规矩办事,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心情好便罚轻一点,心情不好便罚重一点。他此刻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忽然想看鞭舌之刑罢了。

只见掌刑的侍奴捧着马鞭跪行过去,执鞭点了点伸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嗯!……”火辣的剧痛在舌上爆发,痛得侍奴眼泛泪光,脸色惨白,浑身颤得厉害。他紧握着拳头,强自伸着颤巍巍的舌头,等待下一鞭挥下。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