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啊!……让下奴伺候……嗯……”玲珑吓得哭了出来,也不管后庭剧痛,使劲地扭着腰,粗硬的肉棒生生捅裂了穴壁,血水成了温热的润滑剂。

蓝凌天这才稍微觉得舒服一点。他托头看着玲珑痛苦的表情,只觉心情愉悦,勾唇讥讽道:“痛成这样也想伺候么,贱奴就是贱奴,都这般犯贱,天生就是欠操的,看见肉棒就想坐上去。”

“是……嗯哈……谢主人……啊……呼哈……”玲珑听主人语气转佳,心下稍宽,肉穴更加卖力套弄巨根,只要主人舒服,再痛也是值得的。

蓝凌天本就只把玲珑当作前菜。他看向蓝云,只见他一脸恭顺地跪坐在旁,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轻轻拍了拍玲珑的脸:

“小贱奴,下去。”

“是,谢主人赏下奴伺候。”玲珑心下了然,不敢迟疑,立刻跪起,将玉穴抽离玉茎,膝行至一旁垂头端跪,听候差遣。

“云哥哥。”蓝凌天右手拍了拍池边的大理石台,浅笑道。

蓝云早就料到主人要在玲珑面前操弄自己,却仍觉得羞耻不堪,连耳朵都似火烧般红了起来,粉颈低垂地膝行到池边,爬上石台跪着,修长白晳的双腿大大张开,双臂高举至头顶,攀上大理石壁支撑,拗腰翘起后臀,湿额贴在墙上,似是想埋进去,垂眸羞赧地低低道:“请主人享用奴的贱穴。”

蓝云的背肌线条分明有致,拗着的腰肢细窄却有力,臀瓣之间,粉嫩的菊穴颤颤翕张,翘起的屁股圆润光滑,像是随便轻轻一捏也能捏出水来,在薄雾之中更加诱人。

蓝凌天右手随意在那滑腻大腿游走了一下,哗啦一声自浴汤中站了起来,走到蓝云背后,宽敞的胸膛压在他身上,高挺的肉刃顶着穴口,慢慢研磨进入,右手绕过他的窄腰,抓住他灼热硬挺的男根,缓缓套弄,左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的头转向左边后,伸到胸前,捏着乳尖肆意把玩,然后凑到他耳边,轻轻哼笑两声,呵着热气,低声邪肆地道:

“还未操你便已经硬了,真淫荡。”

“嗯……主人……恕罪……”主人温热的胸膛贴在背上,这肌肤相亲之感让蓝云十分眷恋,主人双手在玩弄他的敏感之处,更是让他情动不已,那羞辱的话语,和着热气传入耳中,愈发让他羞涩得无以复加。

“云哥哥是甚么时候硬的,嗯?”蓝凌天把玩着蓝云的乳尖和男根,柔声戏谑地问。

“在看见……嗯……看见主人的……时候……嗯……”蓝云脸上一热,低着头,吞吞吐吐地低声道。灼热的肉棒刺入后庭,为穴壁带来异样的刺激,温声软语中夹杂隐忍的呻吟声,愈发挑起蓝凌天暴虐的欲望。

“贱货,主人的甚么,说清楚点。”蓝凌天左手捏住茱萸狠狠一拧,语气不容置疑。

“啊!……主人的……圣根……”蓝云痛得眉头紧皱,分身却又胀了几分。

蓝凌天的分身已贯穿蓝云的身体,包裹在软腻温热的肉壁之中。那肉壁恰到好处地收缩着,轻柔地按摩着肉棒,让蓝凌天感到十分受用。他愉悦地轻轻哼笑两声,指尖在蓝云茎端打转,胯下徐徐抽送,嘲弄道:

“今天才赏你用手弄过,怎么这般饥渴。是自己弄得不够舒爽,想要给主人弄吗?”

蓝云平常总是一副正经八股的模样,所以蓝凌天最喜欢在交欢时,逼他说淫秽话语,看他羞赧难当的模样。

“嗯!……是……只有主人…嗯……能让奴舒服……”蓝云经过这些年,已熟知主人想听甚么,只是每次都耻于开口。他此刻给操弄得意乱情迷,竟顺口了许多。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后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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