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天唤他“向远水”,以为主人还在为史学扬的事生气,紧张地应了一声“是”,立刻放下托盘,快速膝行去睡房。
蓝云温声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手掌,轻轻地吹气,像母亲给小孩吹伤口,呵护备至。
“乖。”蓝凌天调戏般搔着蓝云下巴,柔声道。
蓝云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戴着项圈,系着狗链,十足一只给主人逗弄的宠物犬,羞得脸上红霞一片,却仍温顺地道:“谢主人。”温沉的声音幽微羞涩,与平素的恭顺稳重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玲珑便膝行着回到大厅,将竹板奉至主人手边。
蓝凌天拿过竹板,用板端轻轻扫着怜月的皓颊,惋惜地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脸,我也不想打坏,谁叫你惹我生气。”
“谢……谢主人……求主人……贱奴知错了……别……”怜月怕得泪滴如珠,语无伦次,却连挣扎一下也不敢,颤抖着哀哀求饶。
蓝凌天凉薄地浅笑道:“哦?知错?错在哪了。”说完竹板一挥,狠狠抽了怜月一个嘴巴,将那凝脂玉颊打得一片腥红。
“啪!”
“嗯!……谢主人责罚……贱奴……贱奴不知……”脸上一阵剧痛,怜月急得慌惶无措,忍痛将头扭正过来,颤巍巍凑上前去,怕主人打得不顺手,更是生气。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蓝凌天冷笑一声,又重重抽了下去。
“啪!”
“贱奴该死!求……求主人慈悲……”怜月脸上痛得似是火烧,嘴角红了一片,晶莹泪水浑着红酒不住滚下,但除了求饶,他实在不知该说甚么。
他只是个替身,又不是真的月,又如何会知?
“哼!你就是该死。”蓝凌天冷笑一声:“一张嘴就是灵风,叫得如斯亲热,这张嘴就该掌烂了,看你还叫不叫得出那贱奴的名字。”说着挥舞着竹板左右开弓,抽怜月的嘴。
“啪!啪!啪!啪!”
怜月痛得撕心裂肺,却只紧咬着牙流泪强忍,不敢避开,不敢挣扎,还极力把头稳住,唯恐主人打得不顺手。他双臂被绑在背后,极难平衡,身体承受着那左来右往的冲力,重心屡屡不稳,抖得如风中残烛。
蓝凌天打了十来下,觉得心情舒畅了,才停了手,用竹板抵住怜月下巴,想像了一下蓝月在黑房中哭喊求饶的凄惨模样,冷邪笑道:“不乖的宠物,就该狠狠调教。”。
只见怜月泪光满面,两边嘴角高高肿起,通红一片,鲜血蜿蜒,往下看去,却是一片淫靡光景,那小巧的男嫩高高挺起,下身滴滴答答流着水,莹白大腿上水光淋漓,地毯上一片水渍。
蓝凌天仿佛这才想起他是怜月,睥睨着那湿腻下身,嗤笑道:“掌个嘴也能湿成这样,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是倒翻水呢。不愧是双性母狗,真下贱。”说完一板抽在雪峰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