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越弄越快,却越弄越空虚,浑身难受。

蓝凌天在二楼包厢中,斜靠坐在双人沙发上,左手托着头,隔着落地单向玻璃,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表演。前面一个矮几上,精致的银盘之中,盛载了各式水果,切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砌得十分精巧。

包厢是一个奢华的套房,有浴室和独立睡房,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各式名贵家具一应俱全。浴室里有按摩浴池,可容六至七人。睡房有落地玻璃窗,正中央放了一张六尺大床,床边放了一个十尺长的雕花木柜,柜中全是情趣用品,吊挂着的,横放着的,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

蓝凌天双颊微红,凤目带着三分醉意,愈发显得慵懒清贵。一个银发少年正埋首他腿间,卖力地舔侍着。

这少年胸前有一对娇小的雪峰,身姿妙曼,细腰不盈一握。他给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着。麻绳挤出脂白雪峰,紧缠鲜润樱桃,绕勒小巧男嫩,陷进花蕊双瓣之间,压在娇弱的花蒂上,尾端打了一个乒乓球般大的结,塞在他后庭敏感处。蓝凌天右手勾住他背上一根麻绳,一边看着台上表演,一边漫不经心地动着指头。粗糙的麻绳给指头牵动,不断按压摩擦着那些柔嫩敏感之处,弄得他又痛又痒,欲生欲死,娇躯不自控地轻颤。只见他鼻息渐重,花蕊中的淫水浸湿了麻绳,滴答落下,沾湿了华贵地毯。

“唔!……唔唔!……”含着烫硬肉刃的鼓胀小嘴,断断续续地娇声呻吟着。

蓝凌天左脚边,玲珑正温顺地跪坐着,头伏至主人膝盖之下,两臂高举至头顶之上,双掌将一个小银托盘捧至主人手边,托盘上放着半杯红酒和一个半满的酒瓶。只见手臂肌肉匀称地鼓起,线条十分优美。这标准的奉物姿势,尽显奴隶的卑微恭顺,也甚为考验手臂的耐力,他当初在训奴所不知挨了多少鞭才练成。

蓝云在玲珑身旁,恭顺地躬身站着,随时为主人斟酌。

从车库一路至此,蓝凌天也没有让他们穿上衣服,所以两个侍奴身上,仍是只有一个红色皮项圈,扣着一条金色狗链,垂在身前,尾端圈在分身上。

蓝凌天拿起高脚酒杯,轻笑道:“想不到刚好遇上哥的表演。”说着轻轻摇了摇杯中红酒,只觉酒气香醇,一饮而尽后,将空杯放回托盘上。

蓝云看主人喝完一杯又一杯,很是忧心,欲要规劝:“主人……”

“嗯?”蓝凌天看着在台上挥鞭的兄长,唇边带着一抹浅笑,眸底却一片冰冷。

清冷的声音让蓝云心头一颤,不敢再劝,一边倒酒,一边恭声探问:“主人要去见家主吗?”

“不见了,我有点醉。”蓝凌天清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