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敢真的随便挑。
有一次,蓝凌天的一台心头好给周堃挑中了,又拉不下脸来拒绝,便跟他说,还想再赏玩几天,之后才派人送去周堃府上。周堃收到那超级跑车时,本来满心欢喜,打算立刻坐上去风驰电掣一番,打开车门一看,却发现一枝布满突粒的按摩棒,凛然耸立在驾驶坐上,然后收到主人的讯息:
“明天开始,光着下身,用那台跑车接送。”
他登时欲哭无泪。
第二天,周堃便尝到了这按摩捧的厉害。它不但会震动,还会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前后左右摆动,搞弄肉穴。突粒疯狂地摧残他的穴壁,不断地研磨那感敏的位置,胀挺的分身却无法释放欲望,让他生不如死。
那台跑车现在还在周堃的车库中。他不敢拆掉按摩棒,也没再开过那台车。
四奴正自迟疑之际,右前方黑车轿车的后备箱中,忽然传来几声咳喘。他们均是心中一惊:
后备箱中有人!
黑影一闪,两个容貎如一的黑服男子,已单膝脆在蓝凌天脚边,齐声沉稳地道:“主人,请移驾至车库外,让奴查看。”
他们是蓝凌天的影卫,夕影和流影。
蓝凌天有些好奇,又有恃无恐,动也没有动,清冷地道:“无妨,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大胆。”
“是。”夕影和流影虽然无奈,却不敢违逆,站了起来,自内袋拔出手枪,枪口对着后备箱,慢慢走近。
蓝凌天双手负在背后,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周堃一个踏步,走到蓝凌天右前侧,抬臂挡在主人身前,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后备箱,静静地戒备。只见他全身肌肉鼓胀,股间巨枪还雄赳赳挺立着,要不是戴着项圈狗链,倒是十分威武。
蓝云小心翼翼地劝道:“主人,那轿车虽与此处有一段距离,但若真有刺客潜伏在内,极有可能带着枪械,还是当小心为上才是。以奴愚见,主人要看的话,可在一旁木屋观赏监视器的画面。”
蓝月也帮忙着婉声规劝:“奴也担心主人,还是听蓝管家的话,先移驾吧。”
玲珑站在后面,想做点甚么,但觉得自己没资格进言,又不擅长打架,只觉自己没用,甚么忙也帮不上。
蓝凌天却只淡淡地道:“行了,别啰嗦。有影卫在,伤不着我们。”
二人听主人执意如此,不敢再劝,只紧张地看着后备箱,祈求有惊无险。
夕影和流影刚一走近,后备箱盖板突然弹起,一人自箱中翻身纵下,右手撑在地上,单膝点地。
夕影和流影立时垂下手枪,枪口对准他脑袋。
那是一个褐肤黑发,白衣蓝裤的青年男子,相貎与那高家逃奴别无二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留活口,押去‘暗狼’地牢。”蓝凌天星目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地吩咐。
夕影和流影齐声“是”,枪口指着褐肤青年,肃穆地慢慢走近。
蓝月看着褐肤男子的脸,总觉得似曾相识,想了一想,秋水猛地睁大,惊呼一声:“灵风!”然后忽地想起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羞得脸上一红,向主人身后挪了两步。
蓝凌天挑了挑眉,清冷地问:“你认识这贱奴?”
“回主人,他是奴在训奴所的同学。”蓝月见主人不悦,小心地道。
蓝凌天记得蓝云说过,高家逃奴在训奴所武殿受过训,蓝月认识,也是在情理之中,又觉得蓝月的窘态又十分可爱,便没发作。
蓝云此刻只担心主人安危,一时忘了自己的羞耻姿态,只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看着灵风,希望影卫快点将他拿下。
灵风循声望去,看见蓝月时,星眸晃了一晃,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