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在一身靛色正装烘衬下,显得风度翩翩,赢得不少好感。
玲珑不知该如何措辞,也揣摩不出正确答案,却不敢不立刻回话:“下奴是主人的东西,不该心存妄念,请主人责罚。”清澈如水的声音,微微颤动着,波动着,很能挑起上位者的施虐欲。
玲珑跟在主人身后拾级而上,那群学生擦身而过,热闹的谈笑声无法躯散他的不安。他记起主人告诫他别招蜂引蝶,立刻把头垂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尽量不引起注意。
“是吗?”蓝凌天不置可否,悠悠浅笑问:“把你外放出去,还你自由,如何?”说着漫不经心地把手探向外套内袋,拇指按着钢笔上的开关一推,推到最大档。
“嗯……”胸前和后穴突然剧震,玲珑惊得重心不稳,一个前倾,“嗒”一声重重踏在石级上。震动刺激着被假势撕裂的小伤口,他痛得一双澄明秋水猛地睁大,刚想大呼出声,但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弄出动静,引人注意,生生把呼叫声吞了下去,却还是泄出了一丝微弱的呻吟。
蓝凌天踏上台阶最上一级,优雅地转身,居高临下看着玲珑,薄唇邪肆微勾,星目如镜泉般映着幽幽凉意。他右臂轻抬,修长食指抵住玲珑下巴,指尖轻轻一挑,玲珑便低顺着眉眼,顺从地仰起头来,露出纤白脖颈,弧度性感优美。
“主人息怒……啊哈……下奴……不敢……”玲珑痛苦地皱着眉,小声呻吟道。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欣赏玲珑的表情。只见他粉嫩小嘴在弱弱呻喘,被风吹得微乱的细碎浏海下,睫毛如蝉翼颤动,一双紫眸渐渐变得迷离。
光天白日之下,学术殿堂门外,一个水灵清秀的少年,就这般给淫具操弄得发起情来。幸而刚好四下无人,不然一定引来旁人围观。
蓝凌天显然对玲珑的答案不甚满意,笑意又冷了几分,清洌地问:“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怎么不敢了。嗯?”说着指尖渐渐加力,指甲嵌入玲珑下巴。
玲珑浑身不自控地颤抖,后庭给假势震得刺痛,前庭给束环勒得锐痛,难受得站不直身来,却不得不艰难地仰着头,只能死死抓住屈曲的膝盖,极力忍耐。疼痛、恐惧、羞耻、快感,混而为一,淹没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遑论去想外放的事,但他不用想也知道,主人没有半点放他自由的意思。
他低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主人息怒!能侍奉主人……哈……是……是下奴最大的福分……下奴不……不应羡慕旁人……哈……”说完背上已是冷汗一片。
蓝凌天这才轻轻地冷哼了一声。
这就是了,以他蓝家二少爷之尊,还有这副绝世容颜,多少人求着想伺候他,望穿秋水,也求不到一小片鞋底来舔,只能偷偷舔他踩过的地板,偏偏玲珑这小贱奴身在福中,却不知感恩,竟敢羡慕起旁人来,随侍时左顾右盼,真个罪该万死。
“下奴该死!下奴知错!谢……嗯……谢主人责罚……”主人的清冷哼声让玲珑心惊,只能凭着本能请罪。他那清泉之声带着七分惶恐,八分淫靡,偶尔一两声压抑着的娇喘呻吟,好不诱惑。
这副姿态无疑取悦了蓝凌天。他瞧见有人走向这边,右手放开了玲珑下巴,悠悠探进内袋,食指轻轻一推,把震动调到最低一档,挑了挑眉,讥讽道:“贱货,这能算罚吗,爽成这样,分明是赏。”
震动减至最弱,玲珑不禁松了一口气,缓了缓呼吸,连忙垂首谢恩:“是,谢主人赏。”
胸前和后庭的震动,正继续撩拨着他的情欲,也继续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连官感情欲都牢牢操控在主人手里,还去想甚么自由,岂不可笑。他心知肚明,这是告诫,是敲打,但主人既然说了是赏,那便是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无论是赏是罚,抑或只是纯粹的羞辱玩弄,他也是要心存感激的。玲珑只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