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比起乳首之痛,他更怕主人责怪他失职。那逃奴他已经命暗狼彻夜去找,却仍未有半点消息。帝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他们都已看过,但那逃奴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竟未留下半点痕迹,只好让他们今早拿着照片挨家挨户询问,又向许多司机买了他们行车记录器的影像。

蓝云自然不敢跟主人说这些。主人从来只问结果,不问过程,找不到人便是他们的错,不容辩解。

蓝凌天清冷道:“晚上再找不到,暗狼所有影奴鞭三十,每天递加十鞭,直至找到为止。”说着看向车前不远处一栋白色建筑,墨眸深如极夜冰潭。

“是。”蓝云只觉头上寒意渐深,把头又压下几分。主人并未惩罚他,不代表他可以松懈。

蓝凌天见蓝云姿态恭顺,怒火稍退,想了一想,又道:“帝大一向只卖皇室与红白蓝三家的帐,单凭高家请不动,此事很可能与白家有关。抓住那杂种后,问他偷了何物。他不肯说,便严刑迫供。”

“是。”蓝云此时才明白主人用意。就算主人只是随便找着玩,他也万万不敢怠职,何况如今知道事关重大,精神更为绷紧。若是给高家的人捷足先登,便不只是挨几十鞭这般简单。

蓝凌天放下玲珑肩上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下腹,不辨喜怒地吩咐:“把该戴的都戴上了,穿上衣服。”

玲珑垂首应了声“是”,从前座椅底拿出玩具箱。主人正在发怒,他不敢磨蹭,选了两个小巧的银乳夹,忍痛快速夹上,覆上胶布,又拿了根假势按摩捧,含进嘴中草草舔了几下,尽量放松后庭,把按摩捧塞了进去,颤着手一推到底。柔弱肠壁给硬生生撑开,裂开了好几个口子,渗出血水,传来剧烈撕痛,玲珑却连眉头也不敢皱,只紧紧咬着牙,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滚动喉头,将痛楚吞了下去。

车子在经济系的系馆前停下时,玲珑已穿戴整齐,驯顺地垂眸浅笑,忍痛挺腰跪着,以便主人赏阅。

浅灰色的衬衣与黑色西裤,剪裁合贴,突显修长身形,看上去英姿挺拔,性感迷人。

蓝凌天垂眼看了看玲珑那细窄腰肢,股间微弱电流一蹿,轻蔑地嘲弄道:“勾人的贱货。”说着脚尖踢了踢玲珑胸前乳夹,冷声警告:“出了去记住自己身份,别招引狂蜂浪蝶。”

“奴不敢!奴是主人的东西,定当谨记身份,时刻谨言慎行。”玲珑跪伏下去,双唇停在鞋尖一寸之上,微颤着身,惶然道。

蓝凌天想起蓝云胸前乳夹未去,转过头去伸手捏着他下巴,轻轻抬起,只见蓝云两颊微红,抿着唇,一脸忍隐。

蓝云戴着一副正经八股的金丝眼镜,身穿笔直灰黑西装,胸前却夹着两个晶亮坠饰,在雪白衬衫前轻轻摇曳,实在诡异地淫靡。

禁欲管家的淫媚姿态,取悦了尊贵的年少主人。

蓝凌天放开蓝云下巴,食指轻佻地勾了勾乳夹下那蓝钻吊坠,垂眼看着它打在结实的胸肌上,回弹几下,轻声邪魅一笑,赞道:“真漂亮。”

也不知是说人还是吊坠。

蓝云脸上一红,他不敢低下头,墨眸却垂得更低了。

蓝凌天见状笑意更深,凑到蓝云耳边,柔声道:“自己戴上口球,双手铐在背后,在车上跪省。”

蓝云闻言心头一震,星目晃了一晃。

竟是这般羞耻的惩罚,还要在车上。

蓝云万般无奈,却终究不敢反抗,轻轻握了握拳,顺从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