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去做。”
蓝遣涛虽年过四十,依然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西装革履外套上白色实验袍,下?飘飘,更添风韵。给这样一个单身熟男闯进自己办公室邀约共进午餐,本是赏心乐事,但蓝月只觉倒霉:“所长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奴都可以的。所长随意就好。”蓝月垂眸强颜笑道。
蓝遣涛凝视了蓝月一会,嘴角笑意渐退。他一声不响缓缓走近,神色淡漠,凤目漆黑一片,幽深得不见底,像是要把人吸进黑洞一般。
蓝月弯着腰挪动身体,退到椅旁让出主位,始终面向蓝遣涛。
“所长?”蓝月偷偷瞥了一瞥蓝遣涛,那不辨喜怒的神情让他惴惴不安,心里发毛:“给看出来了么。不好,所长只要查监视器的纪录,便甚么都知道了。”
蓝遣涛绕过办工桌走到蓝月面前,甚么也不说,只伸手往他下巴捏去。
蓝月心下一惊,慌忙后退避开,瞬又觉得失礼,垂头解释:“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奴,请所长恕罪。”
蓝遣涛捏了个空,也不在意,放下了手,看了看墙上的监视器,不以为然道:“那控制狂很闲么,一天到晚欺负你。”
“没……没有,主人待奴很好。”蓝月脸上一红,羞怯道。
蓝遣涛无所谓地道:“主人是你选的,你自己喜欢就好。”
“不过,”他狡黠一笑,戏谑道:“哪天你不喜欢了,便来我这里吧。以你的才能,当个室长太浪费了,胜任副所长绰绰有余。过几年等蓝??退休,我便把你升上去,让你培养怀天接任所长。”说着抬手给蓝月整理了一下领带。
蓝月闻言吓了一跳,想到主人正在监听,更是惶恐万分:“谢所长厚爱,但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于主人,绝不敢有二心。”
“别这么说嘛,将来的事,谁说得准。”蓝遣涛随意地转动桌上一支钢笔。他看着钢笔在桌上飞转,嘴角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话锋一转:“今天吃龙虾好不好?”
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
“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终究忍不住,闷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