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好好调教。”
他抽出手指,施恩般道:“舌头动得还算不错,赏你在开会时桌下伺候。”
“谢主人。”玲珑喜形于色,粉唇微翘,星眸流光闪烁,甜巧动人。宛若天神的主人竟然开恩让他口侍,他日日夜夜苦练舌技,总算没有白费。主人说“以后须好好调教”,是不是会赏他侍寝?母亲若知道他有机会侍奉床榻,一定会很高兴。
早在蓝凌天亵玩玲珑之时,蓝月便已从口袋拿出手帕,用矿泉水沾湿,候在一旁。蓝凌天悠悠地把手递向他,也未开口,他便立刻接过,托在掌中,轻柔地细心拭刷。
蓝月看着那沾满唾液的手指,白如脂玉,骨节分明,水渍茔泽,想起那些旖旎夜里,主人便是用这手指抚摸他的脸颊,把玩他的头发,夹扯他的舌头,揉捻他的乳首,狎虐他的贱根,搅弄他的贱穴……想着想着,下腹渐渐发热,一股暖流淌过,居然情动起来。他惊觉下身变化,又羞又急,脸上烫热如火,红晕一片。
此刻主人就在身旁,若发现了他擅自发情,也不知要怎样罚他。
车内还有其他侍奴,若知他如此…… ⒑⒐
他不敢看向主人,只瞥了一瞥倒后镜,见蓝云神色如常,又匆匆看了一下玲珑,见他目光在主人鞋尖之上,喜滋滋在笑,才稍稍放心。
蓝凌天看蓝月满脸羞红,神情别扭,瞄了瞄他下身,只见裤档微隆,嗤笑一声,嘲弄道:“月公子的贱根真是愈来愈淫荡了。光看主人玩玲珑的嘴就硬了吗。是不是也想主人玩你的嘴。嗯?”说着拉开他裤链,伸手进去把男嫩取出,缓缓搓揉抚弄。
“主人……别……”蓝月惊慌失措,向蓝凌天投以哀求的目光。
蓝凌天邪肆地笑道:“怎么。不是你想要的吗?贱货。”说着用力捏了一捏。
“嗯!”蓝月痛得细腰一挺,闷哼了一声。久经调教的身体哪堪如此逗弄。只见蓝月娇躯颤颤,银眉蹙动,柔美秋水含羞笼雾,烟波流转。
“嗯……主人……”蓝月羞得粉颈低垂。腹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舒服受用,他却不敢媚叫出声,只稳忍咬住下唇,喉头偶尔溢出一两声闷吟,听着销魂得很。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欣赏蓝月羞态,变本加厉地套弄手中分身。刚萌芽的粉芯在蓝凌天狎玩下渐渐胀大,硬挺成茎。就在蓝月快要登顶之时,蓝凌天却收了手。
“求……求主人……”蓝月高挺的分身胀疼难耐,忍不住婉声哀求,声音小如蚊子拍翼之声。
蓝凌天中指弹了一弹那胀挺分身,在蓝月耳边呵了一口热气,轻声道:“不准。罚你入簪一天,不许泄身。”语气阴柔邪魅,却霸道强势,不容置疑。
蓝月闻言脸上又红了几分。他见主人心意已决,不敢再求,乖乖认命,低低地道:“是……谢主人教责。”
蓝家侍奴在外伺候,必定随身携带珠簪、玉势,方便主人随时调教。蓝月从内袋取出珠簪,用酒精消了毒,慢慢插入铃口,口中溢出几声呻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蓝凌天大手攀上珠簪,邪邪地柔声道:“主人帮你。”说完捏住珍珠徐徐拧动,将簪子慢慢推入,推到一半,却忽尔快速抽出,又用力推入。
“啊!……嗯﹗……主…人……”尿道脆弱敏感,哪堪如此摧残。蓝月再也忍不住了,粉颈颤颤后仰,倒抽一口凉气,大声媚叫呼喘。
蓝凌天还不尽兴,捏住珍珠缓缓打圈,翻搅尿道内壁。可怜蓝月那红肿玉茎又痛又痒,身心煎熬。
蓝凌天嘴角泛起残忍的笑意,愉悦地轻笑两声,柔声在蓝月耳边问:“爽不爽?”
“主……主人,饶了月吧。月不敢了。”蓝月眼眶盈泪,求饶之声如杜鹃啼泣,哀婉缠绵。
蓝凌天轻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