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征服感油然而生。

“这样便受不住了?周总,放出去几年,这里愈发不中用了。”他踢了踢奴隶的分身,嘲弄道。

“奴……奴…嗯…没用。呀……请主…人……呼…恕罪。”

少年饶有趣味地欣赏奴隶句不成句地求饶。

“你这贱根的唯一作用是供我玩弄取乐,可现在才踩几下便要泄了,那还有甚么好玩的。”他用鞋尖轻轻地研磨奴隶的铃口,浅笑道:“也不知是你在伺候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

“奴……不敢。奴是主人……嗯…主人的玩……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