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蓝凌天见状将马鞭往蓝月分身挥去,把肿胀高挺的男嫩打得晃了一晃。

“月公子真是个贱货,才鞭几下便发浪了。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般勾人男人的。嗯?”他用鞭头上下刮着蓝月的玉茎,漫不经心地浅笑道。

蓝月熟知主人性情,主人态度越是闲适自在,越是要小心应对,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便是灭顶之灾。

“没……没有!嗯……主人知道……月不敢的……月……嗯啊!只对主人……发浪……”蓝月红着脸,羞怯地辩解,说到“发浪”二字时,声音轻如薄云,魅惑得很。

蓝凌天嘴角轻勾。幸好,他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他觉得打够了,便把马鞭随意丢在地上,上了床,把整个人覆在蓝月身上,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啮磨,在他耳边呵着热气轻声道:“你若敢勾引其他男人,主人便像这样将你永远锁在床上,让你的贱根天天渗着淫液,苦苦候着我的赏赐。”说把伸手往下探去,把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男根的珍珠上,随心所欲地前后拨弄,上下挤压,让蓝月下身不住颤栗,又是一阵“嗯啊”媚吟娇喘。

蓝凌天温柔又危险的语气让蓝月心头一颤。他最怕主人这个样子了。只要能服侍主人,给一辈子锁在床上,他也无所谓的,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气,更怕主人不信任他。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辞句,正要开口,一阵剧痛便自下身传来,让他“啊”的痛吟一声。

“怎么,爽得不会回话了?”蓝凌天残忍地勾了勾嘴角,又把珍珠狠狠按了下去。

蓝月下身又痛又痒。他皱着眉,轻颤着身子,一边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呻吟着。

“啊!主人……别……主……主人若是喜欢,月便天天在床上,嗯嗯!……摆着主人喜欢的姿势,嗯哈……等主人回来……玩弄月。”他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性,羞红着脸低低道。

秋水湿润,烟波流转,尽是哀求之意。

蓝凌天就是喜欢蓝月这般乖巧驯顺的样子,他邪魅地笑道:“小妖精,还是这么会勾引主人,这里就那么肌渴吗?”说着把蓝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后庭,捏住突出来的玉势,搅动了几下。

“嗯……主人……月的贱穴……想要……”蓝月想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可是这种说无论说过多少遍,还是觉得很羞耻。

“想要甚么?这样么?”蓝凌天轻笑着把玉势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点。

“嗯啊!月……想要……想要……主人……赐恩露……”蓝月几番思量,最终选了这个句子。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柔声道:“真可爱。”

他把玉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玉势裹着一层水泽,晶茔润滑,闪着淫魅的光芒。此玉势雕工甚为精细,连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维肖维妙,只看外形的话,几可乱真。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宝具的尺寸度身订造,每个侍奴都有一根,只是高级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含着玉势锻练菊穴,是蓝家侍奴的必修日课。蓝凌天的宝具异常雄伟,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锻练,好侍奉尊上,承接恩露。蓝凌天在床上鲜有温柔,若稍敢怠懈,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啧啧!小贱货,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势给弄脏了。”蓝凌天把湿漉漉的玉势按在蓝月的唇上磨蹭,示意他含进去。虽然后穴已洗得干干净净,但始终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把从那里拿出来的东西放进口,蓝月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把玉势含了进去,滑动舌头,舔自己后穴的淫水。

蓝凌天微笑着把玉势直往里面推,肆意搅动,时而按压舌头,时而碾磨上颚,时而捣撞咽喉,变着法儿玩弄奴隶的嘴,弄得奴隶几欲作呕,眼泛泪光。玉势坚硬无比,压在口腔里,要比口侍不适许多,可蓝月不敢反抗,只大大张开喉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