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

蓝月暗暗苦笑,人都晕过去了主人还是介意。不过主人生他的气,便一定是他不对。纵使主人只是在闹脾气,他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自己给锁起来养事小,二十给废了事大。

他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喜欢养在哪里,便养在哪里,他只要可以服侍主人,便心满意足了,但二十还小,将来若通过考核,还有升迁的机会,自己可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主人的意思不能违逆,只能顺着,求着。

“主人,奴求您了,让奴扶二十上床去吧,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有二心的。”

蓝月柔声哀求,声音千回百转,温婉和润,听得蓝凌天身心舒畅。

若这小贱奴有甚么三长两短,恐怕他的月要生心结。

“唤个医奴扶他上床,给他检查,顺便照顾他。”他清冷道:“你去把自己洗干净。脏死了。”

嗜虐又偏执的神明,终于大发慈悲,应许脚下信者的哀求。

“谢主人。”蓝月用最驯顺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谢恩,就像虔诚的信徒,感谢神明的恩赐。

蓝凌天满意地微微一笑,示意蓝云关掉电视机。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他是主人,无理取闹是他的权利,奴隶再冤枉再委屈,也得逆来顺受,卑微地在跪他的脚下,仰着他的鼻息,战战兢兢地讨好他,乞求他的怜悯和宽恕。

“待那贱奴休养好了,你去教教他规矩。别让月把他纵得无法无天了。”

“是。”蓝云恭顺地应道。

蓝凌天想了一会,又道:“算了,既然月喜欢,便由着他吧,反正也翻不出掌心去。”

“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姿势,心中却添了几分感慨。

蓝凌天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双臂靠在扶手上,双脚享受着三个侍奴的按摩。房内的侍奴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以免惊扰了主人。

“那个‘杂种’,找到了吗?”蓝凌天闭着眼懒慵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