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似的。”红晔煜心想。
此时,一直在到处招呼宾客的蓝浩天和红月宁,走到了宴会厅中央,敲响了酒杯,众人便立即静了下来。
只见红月宁发髻高高盘起,颈上戴了一串珍珠项炼,粒粒圆润明亮,衬托一身水蓝色长裙,显得秀雅大方。他手上抱着一个婴儿,面色红润,甚是可爱。站在一旁的蓝浩天剑眉入鬓,双目有神,气宇轩昂,一身宝蓝色礼服衬着粉蓝色领巾,与红月宁的礼服十分相衬。
两人说了些感谢的说话,便宣告开席。蓝红两家有说有笑,十分融洽。只有在蓝浩天后面站着的英俊青年,眼中透着一点点落寞。
另一边厢,柔情正趴在床上,苦苦忍着便意。
他恨自己命不好,明明已经这般努力,还是不受宠。
他还记得主人第一次宠幸他的情境,那是他的初夜,主人却把玉液赏给了别人。他出尽了浑身解数,主人还是觉得他不如一个新手。他的分身给调教环勒得生痛,主人却只赐蓝云泄身,要他苦苦忍着欲望,还要他舔蓝云的贱液。谁也看不到,他伏在地上舔那难吃的贱液时,泪水已忍不住从眶涌出来,滴在地上。他却不敢哭出声来,只能把混在贱液里的泪水,默默舔掉。
在那之后,主人除了用道具玩弄他,就是把他当家具,最多也只是赐他口侍,从未把玉液赏过他的后穴。
父母见他服侍了这么久也未获赐姓,也逐渐疏远他,过年回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只跟赐了族姓的弟弟说话。没有赐回族姓的他,在族里便跟外人一般,甚么地位也没有。
他今天只是恶作剧一下,主人便要罚他五十鞭,还要他当众用后穴含橙汁。
想着想着,柔情便把头埋在枕头里,忍不住失声抽泣起来。
“叩、叩、叩”
柔情听到敲门声,哭声嘎然而止。他警愓地看向门口,问道:“是谁?”
“柔情公子,是月。”
柔情暗骂:“那个祸水不知来作甚。”
“来了。”柔情马上擦干眼泪,在眼边施了些粉,才敢下床开门。只见蓝月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奴。
“这是来耍威风吗。”柔情柔情拼命收缩后庭,福了一福,板着脸,清冷道:“月公子有何吩咐。”
“今天是月连累柔情公子了,我带了些上好的伤药来,还有一些补品,希望柔情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柔情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是笑话我来着了,假惺惺装好人。”他冷声道:“月公子直呼柔情便可,这一声‘公子’,柔情万万当不起,若主人听见了,怕是要罚柔情尊卑不分。主人也不喜欢奴隶间私相授受,月公子的好意,柔情消受不起,心领了。”
“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你有其他需要,便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办到的。”
“谢月公子。”柔情心里直想翻白眼,见蓝月不再言语,便得体地说:“月公子若无其他要事,柔情想要休息了。”也不待蓝月说话,便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柔情好生无礼。公子一片好意,他却冷言相向。下奴刚才就说不应该送药给他的。您看,人家都不领情。”回到房中,跟在蓝月后面的小奴便抱怨道。
“二十,不得无礼。柔情是主人的媚奴,要称公子,也不是你能诽议的。”蓝月低斥道。
“公子,您就是人太好了,也不会防着点。他一向不给公子好脸色看,分明就是妒忌公子得宠。那橙汁八成也是他偷换的,想要陷害公子。”
“你再乱说话,我便掌你的嘴了。”蓝月皱眉嗔道。他下意识瞄了瞄墙角的监视器,一脸忧心看着二十。
“公子别气,下奴知道自己口多,但一人说话一人当,下奴绝不会连累公子的。”二十见蓝月生气,不敢再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