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也不拦着,算了,他开心就好。
……
六点半,一直被孤零零晾在一边的越先生不高兴了。
越城站起来了。
越城走向了大厅靠里墙侧的小舞台。
越城点了首歌,并取走话筒。
……
另一头,正在清洗拖把的易南川估摸着越城该不耐烦了,正想加快速度,就听见熟悉且刺耳歌声贯穿整个大厅,并汹涌澎湃地涌入走廊,席卷各个没有关上门的包厢。
魔音穿耳,五音不全,震耳欲聋!
易南川头皮一麻,扔掉拖把就朝大厅撒丫子狂奔,一把夺过越城手里的话筒,嗡?
关上。
易南川脑仁疼,恶狠狠地凶他,“你干嘛?”
越城不痛不痒,甚至揉了揉对方炸起的短发,说,“唱歌给你听。”
易南川欲哭无泪,“求你了,我不想听。”瞥一眼满脸骇然的前台小妹,补充,“我们都不想听。”
越城一脸遗憾。
负责夜场的服务员们大部分已经到了,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位看着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经常来接易南川下班,但听他唱歌却是头一回。
一个个的,被越城那副荡气回肠的却充满自信的破锣嗓音震撼得哑口无言。
易南川红着耳根把话筒放回原位,哭笑不得地在越城耳边唬他,“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录下来,当手机铃声用。”
“那不行。”越城拒绝,严肃道,“想要当铃声,得等我回家认真唱。”
易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