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持续了很久,时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点,唤起因疼痛而消散的快感,易南川喘息着,努力放松身体,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身上这个人为了他忍耐了多少。

“我可以了……你动吧。”

越城漆黑地眸子盯着他,观察他每一个表情,似乎要确定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粗大地阴茎退出,只留饱满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凶横地撞进去,擦过前列腺,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的响声。

“呜啊!”易南川皱着眉低叫一声,手攀住男人的肩膀,胯间半软的阴茎颤了颤,似乎在痛苦中找到一丝耐人寻味地快意。

“易南川。”

“呜……嗯?”

“舌头伸出来。”

易南川睫毛颤了颤,缓缓伸出色红的舌尖,越城毫不客气地含住,啃噬,耗尽最后意志力压抑着的欲望喷涌而出,悍戾又残暴地冲撞起来。

一下接一下,深入地,重重地研磨过敏感处顶进最深处。

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混合着酸胀的快感,让易南川低声呜咽呻吟,他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给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在前列腺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刺激中,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生涩却不自觉地迎合起来,透明的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马眼流出,在腹部汇聚成淫靡的一小滩。

“呜啊……啊啊啊!那里……不要一直顶!”

越城眼底酝酿着汹涌的欲望,紧紧掐住易南川的腰,更加凶悍地顶弄起来,娇嫩的肠肉艰难地吞吐着巨大,分泌的肠液因为剧烈的摩擦在穴口泛起白色泡沫,在每一次律动中发出勾人心魄的淫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