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的鬼,可是他却只能在窒闷中接受这残忍的惩罚。

“呜!”再一次错过拉出跳蛋的机会后,被闷得满头满脸都是热汗的蔺云毅终于放弃了,他挣扎着在地毯上坐了起来,高高仰起头,因为窒息的缘故,他不得不用力地翕动着鼻翼,才能从棉头套留出的狭小的气孔中吸入些许氧气。此时,他下身的电击仍在继续,他的腿根甚至也在随之抽搐,不过现在最令他难受的已经不再是被电到几乎麻木的前列腺,而是头上这层层的禁锢,过度的挣扎让内层的莱卡头套被鼻息完全洇湿,棉头套的气孔又太过狭小,始终无法完全满足他对氧气的需求。

感到到愈发难以换气之后,蔺云毅下意识地想要大口吸气,但是吸入的却只是自己嘴里精液的气息,而他也察觉到自己心理上的冲动一时间竟胜过于了生理,不管是被禁锢的阴茎、遭到严厉控制的呼吸、受缚的双手,还是嘴里被迫含着的卫桐的精液,都让他勃起射精的冲动变得更为强烈。

“呜呜……”

微弱的呜咽声在头套后闷闷作响,蔺云毅无力地摸向了自己的脸,试图将头套取下,然而,一切的挣扎在他的双手被裹成拳状之后就已告结束。

失去了手指的功能,这双手的存在意义仅仅是让蔺云毅在窒闷与电击的深渊中陷入更深的绝望罢了。

卫桐在海鲜市场很快就挑选到了新鲜肥美的大虾,他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屏幕里那个已经从床上滚到床下的囚徒,对方可是比鲜虾粥更美味的存在。

一打开门,卫桐放下还在口袋里活蹦乱跳的大虾就朝卧室走了去。

他刚走到卧室门口,饱受电击刺激的蔺云毅已经滚落地到了地毯上,对方蜷缩着身体,不时因为体内突然增大的电流而抽搐,而那双被牢牢锁住的双手仍在徒劳无益地拉扯着面上的棉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