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觉得那根插入自己尿道的导尿管令人痛苦,可现在,他却要感谢那根软管的存在,正因为他的尿道被牢牢堵住,才让自己还不至于做出更下流淫贱的举动来,不然,恐怕人们看到的就不仅是自己勃起的丑态,更会看到那些该死的精液乃至是尿液怎么溅落在展台周围。

然而在蔺云毅感到身体开始恢复力气的时候,他又嗅到了肌肉松弛剂那股熟悉的味道,他明白,一定是卫桐又在给自己用药,这也是让他在极度尴尬与窘迫之中保持安静的最好法子。

最后,蔺云毅继续作为卫桐的作品继续浑浑噩噩地躺在展台上,澎湃的尿意折磨得他连昏睡都变成了奢望,他始终不曾汲取到液体的口腔也早已干得不像话,而不管他如何忍着逆呕的恶心做吞咽动作,也无法从被堵满的口腔中获得一丝唾液来缓解自己的干渴。

就在蔺云毅觉得自己快要被尿憋死,又或是干渴而死的时候,有人将他抬了下来,接着他的身体被装进了皮革睡袋中,几层束带牢牢扎紧了他身体的主要关节,以至于他在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已再次消失之后也无法动弹丝毫。

他只能这样乖乖地躺在这个安静得可怕的空间里,在黑暗中、在窒闷中、在胀尿中、以及在干渴中,焦急地等着卫桐的到来。

他唯一能够庆幸的只是他体内的跳蛋早已因为没电而停止了工作,否则等待他的折磨可就不止那些了。

“唔……”蔺云毅那颗被石膏包裹住的头并没有一并被装入睡袋之中,所以在他恢复了对肌肉的控制之后,他才能像现在这样抬起头,然后在一声痛苦的喘息中又慢慢垂下。

突然,蔺云毅听到了一阵车门开启的声响,那也是他期盼已久的声音。

“蔺先生,你可把今天的展览搞砸了。”是卫桐的声音。

“唔唔!”蔺云毅立即做出了回应,他努力地扭动着自己被睡袋所束缚的身体,不断摇晃起头颅向卫桐示意。

卫桐在蔺云毅身旁蹲了下来,他隔着皮革睡袋按了按对方隆起的下腹,膀胱的已经变得硬邦邦的,看来已经蓄满了尿。

蔺云毅此时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嗓音颤抖地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要蜷起身体,整个人都难受得瑟瑟发抖,只要导尿管前端的塞子不打开,他就尿不出来,一滴也不行,这时候,他倒是怀念起了储尿棉条,不管怎样,那根东西总还能让自己慢慢减轻膀胱内的压力。

“你现在在货柜车里,我还不能让你排尿。再忍一下吧,等回到家里就好了。”卫桐松开手,叹了口气。

蔺云毅听到自己居然还要坚持到回到家中才能排尿,顿感绝望,他一刻也不想再忍,当即又忍着咽喉被异物填堵的不适呜呜咽咽地闷叫了起来。

“别叫了,乖一些哦。你看,你今天就是因为不乖才导致出状况的。你真就管不住你那根淫荡鸡巴吗?”尽管卫桐很清楚对男人的前列腺电击会造成怎样的状况,可他还是毫无愧疚感地将过错都推给了蔺云毅。

蔺云毅呜咽着摇起头,他既委屈又愤懑,更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