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漠然的眼中渐渐有了一丝神采,那是心疼与内疚。
“我想摸一下你的伤口,冼叔。”萧骏抬起手,却迟迟不曾触碰到冼明泽的肌肤,他的手筋虽然被割断了,却并不影响一些基本的活动能力,他只是在害怕,在不安。
“摸吧。”冼明泽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上了床,双腿分开,跪坐在了萧骏的大腿上。
萧骏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冼明泽身上可怖的伤疤,一直摸到了对方的阴茎,因为自己的缘故,冼明泽这一生都无法再勃起,再也无法尝到身为正常男人应有的快感。
“想换个体位吗?”冼明泽一把抓住了萧骏继续抚摸自己阴茎的手,轻声问道。
自从萧骏利用与冼明泽做爱的机会试图寻机自杀后,两人做爱的时候,他就总是被捆绑在床上,由冼明泽上位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