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桐的指尖顺着蔺云毅肉棒表面浮起的经脉缓缓抚摸,最后他决定将这根针扎进肉棒正中的位置。
“唔……”一直仰着头闷闷呻吟的蔺云毅很快就感到了长针扎破自己阴茎的肌肤的恐怖感觉,乳胶头套所带来的紧绷感与黑暗之中,除了翕动鼻翼用力呼吸之外,他也只能像这样可怜地呻吟了。
“这里好像比龟头还硬。”
卫桐说笑着与左翼对视一眼,手里的针因为少了些许顾忌,扎下去的力度也更大了一些。
蔺云毅觉得痛,浑身一挣,喉咙里闷声一叫。
“看样子,扎这里好像比扎他的龟头还痛。”卫桐有些不解蔺云毅的反应,明明对方的龟头才是最敏感的地方,不过当他看了眼蔺云毅被乳胶头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之后,他忽然意识到视觉剥夺可以增加人对未知的恐惧感,说不定痛觉也因此被放大了。
面对眼前这个有着黑色乳胶脑袋、面目模糊的性奴,卫桐内心之前对蔺云毅的些许不忍与怜悯一下淡化了不少,他甚至想,为什么很多死刑犯临刑前都会被蒙住脑袋,一来,是为了避免他们的狰狞死相吓到围观者;二来,或许也是担心他们痛苦的表情会给行刑者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现在的他,可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不过卫桐的确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尤其是在他发现蔺云毅的龟头居然开始流出淫水的时候。
“呜……”尽管肉棒上的针扎得越来越多,可是蔺云毅的呻吟却微妙地起了变化。
被吸入的药物在他体内挥发,诱导他的神经进入兴奋状态,严格的捆绑与束缚变成了隐秘而痛苦的快乐,就连身上的针刺也成为了性欲的催化剂。
蔺云毅的脖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甚至有汗水顺着项圈流出。
他的喉结被项圈卡着,却仍在顽强地蠕动,可惜他能发出的只有诱人的呻吟。
“唔唔……”乳胶头颅不安分地左摇右晃,不时发出灼热的呻吟,这具赤裸被捆绑的身体也丝毫不安分,卡在棍上的臀肉轻轻地扭来扭去,看上去既想要让同被捆在棍上阴茎摆脱禁锢,又像是受不了刺激在苦苦挣扎。
但是不管蔺云毅是想挣脱束缚,还是仅仅饥渴地在扭动身体,他的阴茎持续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都出卖了他此时真正的感受。
面对被折磨得越来越兴奋的蔺云毅,卫桐反倒停下了手。
他拿过来一张消毒湿巾,小心翼翼地擦去了对方阴茎上那些新鲜针孔流出的血丝。
“蔺先生,你到底是来受刑的,还是来爽的,怎么又开始流骚水了?”卫桐捏了捏蔺云毅那两颗已经被勒到发亮的阴囊,轻言细语说话间,又是一根细针刺了进去。
“唔!”黑色的乳胶人形在喘息的间歇爆发出了一声惨哼,他完全没料到卫桐会突然动手。
好在卫桐并不想真地扎坏蔺云毅,作为男人,他怎么会不清楚阴囊的脆弱。
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淫荡的性奴,他继续在蔺云毅两侧的阴囊上扎了拢共七八根细针之后,才肯罢休。
这一次,蔺云毅是真的又惊又痛,尽管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可他用力抽动的胸腹已经将他承受了怎样的折磨告诉了众人。
“很难受吗,蔺先生?”卫桐看着蔺云毅绷紧的腰腹,以及痛到微微仰起的头,目光悄然落在了对方被细针扎穿的乳头上,尽管饱受针刺的折磨,可是蔺云毅的乳粒却比之前又变大变挺了些许,更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缓缓起伏,就像两朵绽开的针瓣花。
得不到回应的卫桐一点也不着急,他又掐住蔺云毅的下巴,玩味地观察起对方头套的鼻腔处,与整体黑色的乳胶头套不同,蔺云毅唯有鼻腔的部分露出了一点白,那是内层纱布的颜色,这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