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可以玩个痛快,所以监狱特地设计了这间屋子,用来满足有特殊爱好的客人。”左翼站在一座足有三米高的方形玻璃缸面前,里面装满了水,水波在大厅顶上明亮的水晶灯下,泛起了绝美的波浪纹。

不过这座三米高的玻璃水缸,只是整座大厅各种各样水箱容器中的一种,卫桐还看到了圆柱形的、长方形的,有的大,有的小,最大的简直像一个人造泳池,小的则至少可以容纳下一个成年人。

“这是今天他要用到的刑具吗?”卫桐仰起头,看了看玻璃缸旁的铁梯子,所有高度超过两米的水缸旁都摆放着这样一副铁梯。

左翼笑着问道:“卫先生,您对我的选择满意吗?”

“用得着这么大一个?”卫桐目测这个巨型玻璃缸足足占地十多平米,大小如同公寓中的一个房间,这么大个水缸,如果只是给蔺云毅一个人玩,感觉有些浪费。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左翼故作神秘地冲卫桐挤了挤眼,他随后让狱警们解开了蔺云毅,并帮助对方脱下了身上的全包乳胶衣,以及头套。

“呃呜……”从全包乳胶衣中与约束头套中解脱的蔺云毅长长地喘息了一声,他身上的束缚刚被解开,一副手铐又将他的双手锁在了身前,而他眼耳嘴的封堵也被狱警尽数取走。

现在的蔺云毅又恢复了浑身赤裸的模样,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1031,看到了那个水缸吗?这就是今天对你实施水刑的道具。”

左翼指向了那个巨大的方形水缸。

蔺云毅不舒服地扭了下脖子,他被堵了将近二十多个小时的耳朵现在听见声音还有些嗡嗡作响。

“他的水性不错,应该可以在下面坚持得更久一些。”卫桐虽然不太清楚左翼到底有何打算,但是他认为今天的游戏应该会比昨天更精彩。

左翼一直都在偷偷观察蔺云毅的表情,对方头上的束缚被解开之后,那张英俊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麻木软弱的神态,哪怕他已经在监狱里经受了足够久的折磨。

相反,那张脸上毫不掩饰地表露出了他此刻的不满。

“怎么?你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满意我们的安排吗?”左翼故意问道。

蔺云毅的牙关仍酸得厉害,他笨拙地抬起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我……难道……有资格不满意吗?”

这个语气分明是在反讽。

每次自己玩得太过分,没能好好满足蔺云毅的欲望之时,对方总会是这样一副不满的态度。

卫桐对自己的性奴实在再了解不过。

“蔺先生,你这是在不爽吗?”

卫桐笑了起来,蔺云毅明明比自己大那么多岁,却又总是那么爱耍小孩子脾气。

蔺云毅不屑地轻哼了声,低头看向了正在为自己戴上脚镣的狱警,他不会蠢到在这种情形下去做无意义的反抗,更何况,是他自己答应要接受刑讯调教的。

“随便你怎么想,赶紧完成今天的刑讯吧。希望你们能让我快点昏过去。”蔺云毅可悲地想,自己居然到了在调教中要祈求尽快昏迷的地步,这可不是他惯有的作风,然而,面对窒息这样的酷刑,还是早些昏过去得好,免得让卫桐这个恶魔又想出什么折腾自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