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拿着串珠放到蔺云毅的龟头边，掐开对方的马眼比较了一下，鲜红的尿道口在卫桐的指间时而被放开、时而又被捏紧，湿润的小孔这么张合着，看着真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是把这个塞进去之后，再连上电极吗？”卫桐虽然大概知道王医生挑选这根金属串珠的目的，但是既然这次还有医疗用途在里面，他必须亲自确认一下。

“就是这么简单。电击的强度会逐步提高，旨在刺激尿道括约肌进行收缩。请放心，我会把电压控制在一个安全范围内。”王医生仔细地向卫桐解释着操作流程，他看了眼蔺云毅那颗仍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考虑到电击可能带来的冲击，委婉地建议道，“一会儿的电击可能会很难受，解开他头上的束缚吧，还有那枚海绵口塞有些太大了，我担心可能会造成进一步的窒息。监狱方特别设计了牙套口塞，正适合这个时候使用。”

“这样吗……”卫桐犹疑了一下，他只是单纯地喜欢这样极限控制蔺云毅罢了，不过既然可能产生更大的危险，他也不得不让自己的兴趣爱好作出让步。

取下了早已被蔺云毅的呼吸喷吐得潮热的莱卡头套与纱布口罩，卫桐虽然有些不舍，可还是动手又为对方解开了自己辛苦缠好的绷带。

“唔……”鼻腔的呼吸总算得到了自由，蔺云毅急切地深吸了一口凉爽清新的口气，眼贴之下，他的眼珠缓缓转动着，似是在逐渐适应这来之不易的呼吸自由。

卫桐抚摸着蔺云毅蠕动的唇瓣，肌肉胶布可以很紧密地封住这副刻薄的双唇，让对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给他换上这个吧，至少不容易造成他的窒息，也不会过度刺激他的咽喉。”

王医生在卫桐忙着解除蔺云毅头部束缚的时候，已经将他所提及的那个牙套口塞找了出来，虽说这个颜色鲜红的道具的确包含了保护牙齿的橡胶牙套部分，中间却是实打实的一整个椭圆形橡胶实心体，整副口塞的体积虽然比之前卫桐使用的海绵口塞要小不少，但也足以胀满一个成年人的口腔空间。

卫桐接过来看了看，又捏了捏中间那坨实心橡胶，味道估计不会太好，但是却有着足够的韧性，应该可以达到很好的防咬效果，而且只有十厘米的长度，应该不会对咽喉造成过大的刺激。

“感觉不错。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不过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我都会让他乖乖戴上这副口塞的。”卫桐笑笑，将牙套口塞暂时放在床边，随即小心翼翼地撕掉了蔺云毅唇上的胶布。

“唔……”尽管肌肉胶布并不会对人的皮肤带去伤害，但是双唇被一直封住的感觉对蔺云毅而言并不美妙，他虽然看不见，可他依旧听到了卫桐与那位医生完全无视自己的讨论，他知道这两个坏东西又在商量着往自己嘴里塞新的道具了。

“呃……”唇上的胶布一旦被撕下，蔺云毅被海绵口塞撑得发酸的牙关立刻不受控制地上下分开，他的舌头被压得一动不能动，就连牙齿也完全无法咬住嘴里的巨物，只能微微开合着双唇，露出紧紧撑在他齿间的口塞。

“别着急，我这就给你取出来。”卫桐从蔺云毅不断蠕动的唇间，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期待。

他掐着对方的双颊，伸出手指捏住了海绵口塞的一部分，用力往外拔。

“唔唔！”蔺云毅不得不配合竭力张开嘴，当海绵口塞最为粗大的部分试图通过他的双唇时，他只感到自己的唇角都要给撑得裂开了。

直到口塞完全被拔出之后，蔺云毅仍张着自己早已被口塞撑得酸软的双唇，一边任由唾液顺着自己的唇瓣流出，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

“怎么这么多口水？”卫桐赶紧拿起一块纱布替对方擦了擦。

蔺云毅尽情地喘着气，并没有更多地理会卫桐，他艰难地吞咽了几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