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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被束腰勒紧的腰腹则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膀胱被压迫使他的尿意也更加澎湃。
蔺云毅变得很想撒尿,但是他很难做到,即便用尽力气放松尿道括约肌,他所能从自己体内挤出的尿液也寥寥无几,不过比起以往他完全无法排泄的情况,现在的状况终究还是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为了缓解胀尿所带来的酸涩滋味,他不得不在电击与贞操笼连同尿道塞的深度震动刺激中努力放松自己的尿道括约肌,并努力排出体内积蓄过多的尿液。
蔺云毅哪怕可以忍受各种重度调教,但是被迫主动失禁对他而言,始终是一种极为耻辱的行为。
他越想越委屈,又因为无法顺畅排尿而越来越难受,最后他的呜咽声中竟已是带了些许哭腔。
“很难受吗?”始作俑者,带着关切的问候来到了禁锢囚徒的木箱边。
卫桐稍微调小了电压,却发现这并没能让蔺云毅那听起来就十分凄惨的呜咽声变得好过一些。
很快,他嗅到了空气中那股腥臊的气息尿的味道。
木箱底部的边缘有什么液体洇出来了,将原木色的箱子染湿了一片。
“原来是在撒尿啊,呵,看来你是爽哭了。”
卫桐挑眉一笑,他弯下腰,在降低了蔺云毅耳中降噪耳塞的隔音效果之后,特意在对方耳边大声调侃。
“唔!”原本就羞愤难当的蔺云毅模模糊糊听见了卫桐的嘲弄,这让他又气又愧,只能在箱子里通过毫无意义的挣扎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现在只是尿,过一会儿说不定就会射了。毕竟你那么骚。”卫桐装作不知道箱中囚徒此刻的愤懑与无奈,继续言语刺激嘲讽着对方。
说来也是奇怪,在听到卫桐这么说了之后,蔺云毅一直被尿道塞震动摩擦的马眼当真一热,一缕乳白色的精液竟顺着尿道塞与尿道壁的缝隙之间缓缓溢出。
那一瞬间,蔺云毅用力咬住了嘴里的硅胶口塞,软软的口塞包裹着他用力咬下的牙齿,却无法缓释他内心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尽管看不见箱子里的具体情形,可卫桐还是从蔺云毅忽然身体一僵,吞声不语的表现中察觉出了异状,他捏住对方用力翕动的鼻翼,直至对方再度发出呻吟才松了手。
“慢慢享受你的箱中之旅吧,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卫桐恋恋不舍地揉了把蔺云毅那颗被乳胶头套包裹得黑漆漆、圆滚滚的脑袋,他已经近距离享受了对方在箱中受难的模样,接下来,是时候让对方在五感被完全剥夺的情况下独自享受了。
卫桐的声音一下子彻底消失了,被堵住的耳孔里只剩下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和心跳。
蔺云毅的世界顿时变得只剩一片荒芜,他鼻间嗅着带着乳胶气息的空气,嘴里则咬着那根阻止自己说话乃至出声的深喉口塞,身体各处的疼痛也好,刺激也罢,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寂静中,愈发清晰,愈发刻骨。
深入膀胱的尿道塞震动的频率陡然增大,不过好在电击阴囊与会阴的电压却减小了不少。
但是这也并非什么好事,在失去痛楚的压制后,自己更想射了。射精、射尿,都想。
自己果然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下贱无耻的男人吗?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依旧会被性欲所支配。
如果没有身上的束缚与禁锢,自己还会变得更淫荡吧?
蔺云毅对于自己这易于发情的身体感到了一阵憎恶,但是没多久,他就被自己肉体所受到的多重刺激逼得不得不停止了思考。
对他而言,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羞耻感与自我憎恶而言,还是如何尽快满足自己肉体的需求,更为重要。
他一下下地用力顶弄着自己还算有些许自由的下腹与胯部,不断将湿淋淋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