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实,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耻辱地失禁了。
“唔唔……”
石床上被牢牢固定着的黑色乳胶人形在长时间的沉寂之后终于开始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负责看守的狱警从睡意中强打起精神,上前查看了一下监控芯片在显示屏上的数据。
“心率血压脉搏一切正常,镇静剂好像停止输入了。”狱警查盯着屏幕上每一刻都在细微变动的详实数据,念了出声。
他身后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另一名狱警听见之后,睁眼伸了个懒腰。
“镇静剂一般只会使用12小时,他今天昏睡得早,所以自然停得也早。”
“那他接下来会清醒了吧?不过离六点还有两个小时,就这么不管他吗?”盯着屏幕的那名狱警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同伴。
他的打了个哈欠:“氧气不还在正常输入吗?有什么需要我们操心的,等到了六点再把他解开就行了。”
两名狱警很快就作出了愉快的决定,没必要让特意来到地牢接受矫正惩戒的犯人太过轻松,只要按照规定的程序对待对方就可以了。
于是,他们又多了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而石床上的犯人则多了两小时的煎熬。
在镇静气体逐渐停止输入之后,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蔺云毅在一阵闷热与眩晕中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睁开双眼,然而紧绷在面上的乳胶头套却让他只能在黑暗中无声挣扎。
鼻腔被氧气管插得很痛,下腹酸胀的尿意也有增无减,尽管他有意识地想要放松尿道,但是堵入其中的金属尿道堵却让他始终无法顺利排泄。
“呜呜!”蔺云毅开始努力地制造出噪音,想要提示看守自己已经醒过来。
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是如此微弱,以至于看守他的两名狱警完全没有被他惊扰美梦。
最后,在被从石床上解开之前,蔺云毅苦苦呜咽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反复浸泡,每一丝意志都在这令人绝望的折磨中反复崩溃。
六点,是蔺云毅在惩戒室被唤醒的时刻。
卫桐没有错过这赏心悦目的“早餐”,一早就提前来到了观察室。
地牢里,被捆绑在石床上的黑色乳胶人形艰难地挣扎着,对方的下腹明显鼓胀,看样子已经饱受多时的憋尿之苦。
“他提前醒了过来,不过我们的人并没有立刻解开他。毕竟时间还没到。”徐明这位负责的矫正中心主任也已经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他站在卫桐身旁,尽可能语气轻松地向对方做了解释。
“看来我或许不应该提前让他昏睡。”
卫桐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他看到狱警在解下蔺云毅的贞操笼,以及取出那根尿道堵之后,对方的阴茎顿时变成了一根失控的水龙头,将汹涌流出的尿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啧,他这样子真像一只学不会撒尿的野狗。”卫桐皱了皱眉,连他都认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不优雅了些。
徐明倒是不以为意,他早就在这座私人监狱里见过更多肮脏的场面:“那您也得给他一个学习撒尿的机会。”
卫桐目光冷漠地看着蔺云毅终于被搀扶着下了床,然后脱i掉了乳胶衣与头套之后,被狱警们用水枪冲洗起泛红的肉体。
“今天的户外活动要不就试试训狗这个项目吧?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徐主任?”
徐明扭头看着卫桐,对方那张俊美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冷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