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或者说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减轻蔺云毅精神上的压力,至于生理上的不适,他相信对方总能逐渐适应。

不知道是卫桐的劝解起了作用,还是蔺云毅真的逐渐适应了那些开始灌满他身体的清洗液,他身体的抽搐终于停了下来。

所有的液体在体内留置了十分钟之后,蔺云毅才被允许释放,不过除了肠道的液体是让他自行排出之外,胃部与膀胱里的液体是用仪器抽吸出来的。

“剩下的就是表面的清洗了,交给他们就好,我们先去旁边喝杯饮料吧。”再次确定了蔺云毅此刻的身体状况正常之后,狱医如释重负地上前拍了拍卫桐的肩膀。

被折磨得浑身发软的蔺云毅很快就被人搀了起来,他闷闷地呜咽着,双脚几乎没法站稳。

在被人带向另一间透明的清洗室的时候,蔺云毅挣扎着抬头看向卫桐,虽然已经接受过很多次风铃岛工作人员的清洗,可是这一次,他却格外抗拒。

卫桐看出了蔺云毅眼中的烦躁以及一丝似乎想向自己求援的信号,不过游戏一旦开始,自然不能轻易结束。

“蔺先生,你现在的身份是犯人,别指望我还能救你。在这里,除了听话外,你别无选择。”卫桐上前抓起蔺云毅的龟头,在手掌里轻轻揉搓,对方的马眼因为才被导尿管插过的缘故,那道粉色的肉隙此刻正湿漉漉地微微张着。

“唔!”蔺云毅失望地拧紧了眉心,下一刻,他就被狱警们拖进了那间透明的清洗室里高高吊起双臂。

卫桐与狱医在清洗室外休息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接下来的这点时间,他可以一边安心地享用饮料,一边观看蔺云毅被仔细清洗的全过程。

穿着一次性雨衣的狱警拿起高压水枪冲刷着蔺云毅的身体。

密集的水柱在压力的作用下变成了新的刑具,蔺云毅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闪躲,却只能发出了愤怒的闷吼。

“可别把他给洗坏了。”卫桐有些担心。

“只是有些疼痛罢了。对了,为了方便之后的管理,犯人们得把体毛刮一下。你应该没有意见吧?”狱医啜了口咖啡,笑着问道,其实一开始,他救注意到了蔺云毅下体浓密的耻毛。

卫桐愣了下,也跟着笑了起来:“其实我以前就想给他剃毛,可他一直不答应。”

“怎么,剃毛对他而言是很严重的事吗?说实话,我们这里可以像他这样忍受深度清洗的奴隶可不多,很多中途就坚持不住了。”狱医倒是没想到这个明明连极端的肉体调教都可以承受下来的奴隶却会因为区区剃毛这件事而违逆自己的S。

“莫名其妙的男人自尊吧。”卫桐叹了口气,不过很快他的眉眼间就浮现出了一丝得逞的笑,“不过现在好了,你们替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就算他回头冲我发火也没用,监狱游戏里本来就有很多强迫规则,他自己也知道的。”

就在卫桐与狱医闲聊的时候,玻璃清洗室里的蔺云毅身上已经抹上了沐浴的泡沫。

两名狱警拿着毛巾一丝不苟地替他擦洗着身体,其中一人甚至还托起蔺云毅的阴茎进行了仔细地擦拭。

阴茎被陌生人拿捏在手里这让蔺云毅多少有些尴尬,而更糟糕的是,经历了之前的深度清洗以及现在的擦洗,他居然忍不住在对方手中勃起了。

当然,蔺云毅也没指望自己能够射出来,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阴茎很快就会被戴上贞操笼,而他似乎也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沉甸甸的金属贞操笼离开他的身体之后,总是让他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看到狱警拿出贞操笼为自己戴上,取而代之的,他看到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

尽管知道这肯定不是要阉割自己,然而在看到狱警往自己的下腹以及鼠蹊处都抹上更为绵密的泡沫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