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听不清晰。

是戚缙山有事?又应酬醉了?

她靠在软锦枕上睁眼听了片刻,待梧桐回屋后问:“怎么了?”

“可是奴婢吵醒夫人了?”梧桐吓了一跳,“没什么,就是和守夜的婆子叮嘱了几句。”

梧桐说谎。

谢明月微微皱眉,也不知戚缙山的小厮跑来说了什么。

要不起身去瞧瞧?

她的脸刚一离开软枕,想到白日里戚缙山那气死人的话,动作一顿,又重重落了回去。

她觉得他不把自己当妻子,他亦觉得她未将他当做夫君。

那他们这夫妻做着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