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便感觉到不对劲。

那药性太强,分明不是助兴!

老鸨闻言,立刻变了副神情,大喊冤枉:“戚二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自个儿从马上坠下来了,怎么能怪咱们阁中的酒呢?”

戚修玉冷哼一声,怒喝道:“分明是你们阁中有人要害我,你若不给个交代,戚家不会放过你!”

老鸨的嘴角抽了抽,心中还真有些害怕。

虽然这戚二爷分了家,但他毕竟还是戚家人,若真不明不白地死在暖香阁内,恐怕戚家确实要来找事。

她连忙端起笑脸,安抚道:“戚二爷,别恼,奴家这就命人去查,看看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胆子这般大。”

老鸨走出来,将戚修玉随身带着的那葫芦中的酒倒出来,在指尖沾了一点,只闻了闻,脸色便倏然变了。

这酒中的药量可远比平时要多,戚修玉说有人要害他,此话还真没错。

卫婵在杂事房中,正窥伺着外面的动静,突然变见老鸨带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地从云娘房内冲了出来,直奔杂事房。

她忙往后退去,装作在忙碌的模样。

眨眼间,杂事房的门被踹开,老鸨喝道:“把这贱蹄子给老娘抓起来!”

婆子们立刻上来扭住卫婵,卫婵眉心一跳,惊慌挣扎:““为什么抓我?我好端端在这儿做事,什么也没干。”

老鸨目光毒辣,走进来,在房内巡视了一圈,盯着那扔药包的木桶里,从中捻出两包倒完药粉的油纸,一把甩到了卫婵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