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恋永嘉多时,可惜只是一个庶子,几乎不可能娶到县主,于是便另辟蹊径,进入瑞王的幕僚队伍里,做了个隐姓埋名的门客,前段时间,听闻永嘉婚后过得不好,柳呈安斗胆收买了外围倒夜香的下人,弄到一套侍卫衣裳,假模假样混进了内宅,又因翠怡苑下人惫懒,他得以浑水摸鱼,摸到了永嘉身边,那日正值永嘉饮了酒,醉醺醺地单独坐在树后,下人们都不知去了哪。

柳呈安瞧见后,便大着胆子将她弄到屋后的草丛中,接着茂盛灌木遮蔽,狠狠圆了自己的艾慕之梦。

后来,他食髓知味,又频频潜入院内,发现永嘉似乎总爱独自饮酒,于是又放肆了好几回。

期间,永嘉似乎清醒过,但还是任他肆虐,并未有任何阻止行径,柳呈安便心安理得继续。

想到这,他摸着永嘉的动作重了一些。

永嘉似乎有所感应,皱紧眉头轻哼一声,却还未从醺醉中醒来。

柳呈安越发大胆,竟扯开衣袍,做出更为亵渎之举……

院外,戚修玉回到屋内,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绳索断了,玉佩不知所踪,只留下空荡荡的断绳。

“方才小的瞧见还在呢,”小厮道,“去了一趟夫人的院子,回来才没的。”

这玉佩是罗氏留下的,他为了彰显孝心,自罗氏和离走后,便一直贴身佩戴。

闻言,戚修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母亲的东西,怎么能留在那恶妇手中?”

他叱骂一句,挥袖:“你去给爷找回来!”

小厮去就够了,他可不想再看见永嘉那面目可憎的脸。

小厮唯唯诺诺去了,过了一会,却是另一个下人,神色惊恐地跑了回来,连门都未敲,便一头扎进房间:“二爷、二爷!”

“门都不敲,一个两个都想死是不是?”

戚修玉被吓了一跳,顿时厉声喝道。

下人却没有告罪,而是十分慌张道:“夫人、县主那边……有、有……”

“有什么?话都说不利索,我看你也别在院里伺候了,去马房吧!”

戚修玉怒气冲天,将气撒在下人头上。

“县主与外男私通,被抓了个正着!”

没想到下人大声嚎了一句,几乎瘫倒在地。

戚修玉神色一顿,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你说什么?”

他大步跨到下人身边,一脚踹了上去,怒不可遏道:“狗东西,造谣造到爷头上了,你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吗?”

私通?

永嘉才小产完,几经被生死线上救回,连床都起不来,如何私通?

还和外男,府中设有侍卫,外男如何进来?

他嗤笑一声,更加狠毒地去踹下人胸膛。

“没脸皮的东西,敢用嘴给爷戴绿帽子,打不死你!”

下人被踹出一嘴血,顿时叫冤:“二爷,小的所说千真万确,您快去翠怡苑吧,此事被大夫人撞见了,如今老爷和老太爷、老太太,全都在过去的路上呢!”

戚修玉动作一停,一口气没吸上来,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

说得这么真,显然不是小厮胡扯,永嘉这贱人,真的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稳了稳身形,一甩袖子,急匆匆朝着翠怡苑赶去。

跨过院门,便见永嘉的房间门大大开着,里外俱是一脸噤声的下人,屋内,传来了永嘉歇斯底里的哭求声。

“我什么也不知道,一睁眼便瞧见这登徒子在此,正要推开他,下人便来开了门,我是无辜的啊!”

地板上,柳呈安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戚家人聚在一起,看着永嘉在一旁捶地。

“我身子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