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妃都这么说,难道戚修玉真是个这样的人吗?
她不信,那日的他看着她,满眼都是惊艳,都只有她的身影。
况且……他是饮了酒。
“那谢晚晴生前坏事做尽,我有所耳闻,想必戚二郎早已对她心灰意冷,如今她死了,他无甚感情才是大智慧。”
永嘉坚持道。
“说到底,娘与父王都是觉得他不堪用罢了,可他以往在冀州也是做出了政绩的,女儿已是县主,并不期待他能挣多高的身份,只是想要一份安安稳稳的姻缘。”
瑞王妃心底又是气愤、又是焦急。
过日子哪有永嘉想的那么简单?
夫君没出息,做妻子的就处处要被压一头,那内宅中一匹布、一盆炭都是靠争的,若没有身份,用什么争?
她突然就明白了,瑞王为何放弃了这个女儿。